严韫带着沈辞宁出了夜市这条街道,低头弯腰将粉桃的香包挂在她的腰上。
“你全都买了!”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严韫给揽腰抱起来。
剩下的香包被她捏在手里,她的皓腕揽着严韫的脖颈,居高临下看着他。
见到他皱眉,沈辞宁伸手将他眉间的褶皱给抚平,粉桃的香包打到了他的鼻梁上。
“嘶”
“打到什么地方了?”她追问。
严韫却没有心情跟她讨论香包不香包的,他仰起头,“沈辞宁,我想要你亲我。”
直接快语。
沈辞宁看左右,“还在外面,还有人。”
他仿佛不满皱眉,“”
“就一口。”他讲条件话微微可怜。
“不需要你深入,也不用亲太久。”
等到一旁的行人过去,严韫掐了掐她的腰身,“快。”沈辞宁低头总算是如他的愿了。
知道他刚刚的醋坛子打翻了,沈辞宁给了他一点好处。
明明说好的一触即离,他却骗人了,掌着她的后闹手,按着她亲,卷着她的唇舌,玩闹作乐。
沈辞宁的质问声都被他给吃下去了变成了呜咽的声音。
亲了好一会,余光扫到有人过来,沈辞宁连忙拍打他的臂膀,要他松手。
在人走进的时候,严韫将沈辞宁松开了,并且放了下来。
还好没有被人看见,这种感觉刺激又叫人心热,同时恐慌的要命,沈辞宁的心绪勉强平稳,打严韫的手腕,“你骗人!”
严韫说,“想亲你,一碰就更想亲。”在沈辞宁脸色鼓着腮帮子之前严韫及时认错。
“都怪我的不是。”
不得不说,他低头低得十分及时。
沈辞宁心里的怨气忽然就消散了,也不怪罪他了,不过方才惊险的事情她着实不想再经历一次,所以她叉着腰唬着脸,“下次不许了!”
“不许什么?”他明知故问。
“不许这样骗人!”沈辞宁不好说亲,她的面皮子薄。
高大的男子乖哦一声,“那我想亲你怎么办?”
“不给亲。”她赌气说。
严韫不讲话,看着神情极其落寞,微微可怜至极,两人日后成亲了也不给亲吗?倒也不是,沈辞宁讲说,“在外面的时候不许胡作非为。”
“那我想”他讲这个的时候接话接得快,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没有半点从前的影子。
“那我在外面想亲你怎么办?”
“忍着。”沈辞宁不要同他再说了兀自朝前走。
严韫勾唇笑,捡起地上掉落的香包跟上她的步伐,终于快要到霍府了,严韫到她的身旁与她的步伐持平。
“那时你出走到泉南,我曾经见到你和霍浔并肩走在夜市,不知你到了泉南,也不得见你的正脸,我只想着这女子好像沈辞宁,什么地方都像,唯独腰身没有你的细。”
沈辞宁有了身孕,腰身粗了些,难怪他没有看出来。
“我想,大抵是我太想你了,才会见谁都觉得像你。”
沈辞宁不知道说什么,看着他手里的香包,拿了过来,指腹摩挲着上面的纹路。
“你离开广陵的那一夜,被流匪袭击,泥水滚得很脏,前儿下属才跟我禀告说你在家中歇睡,射箭之时,我也觉得她也像你。”
他觉得真是魔怔了,看谁都是沈辞宁。
“没有想到吧,就是我!”沈辞宁回顾过去,不免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