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宁见不到全脸,感受到酥麻的痛处。
他亲了好一会,伏在沈辞宁肩上,重重地压着她,听着男人性感的喘息声,沈辞宁的燥热轰腾起来,“你下来。”
他撑手起身,笼罩着她,拉着她的手往下,待触碰到了灼热,沈辞宁不是没有经过事情,她到底是生过霍怯了,知道是什么。
手要往回缩,被他捏着,这时候沈辞宁才见到男人的全貌,他美若冠玉的五官上冒出了细汗,气息不稳。
主要的不是欣赏他绝艳的皮相,而是沈辞宁的手被他控住,正碰到不该碰的,男人低声沉沉问,“你说乱没乱,嗯?”
沈辞宁,“”好乱。
岂止能用一个乱子来形容,“我”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
“有点难受,沈辞宁。”他鼻尖蹭着少女的面庞,在朝她求欢哄着她怜惜,严韫在求她,这种感觉真是微妙。
“难受什么?”
俊脸离开些,他的目光简直热到吓人,“你说呢?”他往下压了压,沈辞宁感觉到了无比迫人的压力。
霍怯便是来源于这里的亲密。
过往总是疼,沈辞宁压根不敢看,素来都是闭着眼睛由着他折腾,眼下心里生来了别的酥麻之感,甚至心里有渴求,但不是时候!
沈辞宁及时清醒,她的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般,旁边的乌发全都黏在冒着蜜汗的细颈和肩头上。“不成。”
“可以想别的办法。”他的声音低哑。
“别的办法?”她不懂,睁着麋鹿般澄澈的眼睛,“什么办法。”
大掌带着她的手,穿过,被褥,外衫,层层锦缎,最终碰到了火源。
若说是隔岸观火觉得热,现在简直不知道如何形容,因为滚烫将她的手给灼烧得厉害,把她前半生看过的形容灼热的词烧没了,变成了一个小哑巴。
“”
因为视线被蒙蔽,旁的感观被放大,触感更是惊恐了。
沈辞宁下意识往后退,吓得不轻,她心里想,难怪之前会疼,因为他着实太强壮了些。
男人一直依顺,这时候却强势,倒也不是强势,他是蛊惑的,用漂亮的眼睛蛊惑,低沉的声音也在帮忙。
“握住我,沈辞宁。”他这话是不能叫人轻易听错了意头。
“握不住。”沈辞宁娇声。
“没事,能多少,便多少。”严韫是晓得她的手娇小。
到了这份上,她还是不敢,严韫晓得她羞赧,带着她过去。
然后便似浴桶里动荡的水,划过来划过去。
好久啊,若是她泡浴桶水都凉了,绝不会是眼下,越来越热,她的手一定被烫红了。
“好了吗?”
“嗯再一会。”
刚开始的再一会,沈辞宁还能勉强相信他的再一会,后面简直不晓得听了多少遍,她已经不信了。
“你骗人。”她手酸了,声音也软。
他嗯,“一会。”沈辞宁抽不得手,“”就这样被他给拘着。
她方才害怕不敢看,眼下百无聊赖便睁开了眼,见到了上方的俊脸,哪里还有一点冷情淡然。
他的眉宇间微蹙,神情痛苦又似欢愉,高挺的鼻梁坠着水珠,低落到她的颈中。
严韫的神色始终在变化,随着她的手而变化,沈辞宁似乎发现了好玩的,她不要严韫带着了,自己动了起来,看着俊颜的变化。
轻重愉悦随着她的手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