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一种更直接的方法让沈辞宁说不出来,变相堵住她的嘴,甚至沈辞宁嘴边出来的话都变成他喜欢他的调子了。
沈辞宁又抓不到他,只能由着他玩弄。
她的两只手抓住了被褥枕头,很用力,“严韫你不要惹我。”
他没有起身,反而用更大的力气回给沈辞宁,钻她的痒意,她的眼角沁出泪水。
“我要生气了。”沈辞宁断断续续说话。
她娇泣着威胁,想要男人停下,不料男人没有住手,反而往里更入。
仿佛破土而出的苗头,带着势不可挡的力气。
漂亮的蝴蝶振羽,拱起漂亮的弧度,想要借此躲避,又被卷了回来。
“我真的要生气了。”
她哭得比刚刚还要大声,耸吸着漂亮的鼻子,眼角的泪珠子沁出来,仿佛极度渴水的鱼,张开了唇,随后又紧紧闭上。
好半响,浇花,经历了山雨欲来的闷热折磨,终于得见破晓,速度极快,从压抑中舒坦。
就在她以为结束之时,从前的炙热出现了。
叫娇嫩的花骨朵颤抖躲避,着然是被旁边的庞然巨物给吓到了,颤抖着。
趁热打铁便是此刻了。
沈辞宁终于明白了他的目的。
虽然有了足够的准备,真到接大招的时候,依旧艰难无比,就仗着一个快,总算是得偿了。
沈辞宁呜咽的时候见到他舒坦的脸色。
“你”
她一点不敢动,严韫也不敢动。
“真的生气了?”他这时候晓得抽出时间来跟她说话。
沈辞宁鼓着脸庞,“哼。”她依然是娇哼,因为没有力气,故而没有半点威慑力,更显得像撒娇。
严韫也没有办法,如果不快一点,不知道要摸到几时。
从见到她的时候,已经蓄势待发了,偏生她没有发觉,还一直跟他推三阻四,不是珠钗首饰没有卸除,便是嫁衣不能弄坏,等着她主动。
面皮薄的少女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会有点自觉性。
恐怕给他推倒明日都说不准。
男人轻笑,俯身下来亲她的脸颊,给她亲去小脸蛋上的汗珠子,就因为他俯身的动作,弄巧成拙,推了些进去。
沈辞宁呜咽声又出来了。
她的手推着严韫,“别过来。”
“我想亲你。”他说。
密密麻麻的亲着,十分的轻柔,动作的确是很轻柔。
小白兔不知道老狐狸用的是缓兵之计,等到动起来的时候,她要说话,已经被他亲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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