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宁的思绪被急急归拢,辩白说,“没有的事情。”她绝对不可能再提起纳妾的事情,连忙摇头,转移了严韫的注意力,与他一道缠绵。
再也不被迫承受,主动回应跟他亲吻。
男人的急躁不满在她的回应动作里被安抚下来,急迫的攻势也转向温柔的勾绵。
两人亲了许久。
好不容易将他给哄顺毛,沈辞宁可不敢再生出是非,两人抵着额头,耳鬓厮磨。
停下来后,沈辞宁的粉唇不出意外的高高肿起,两人在亲的时候,香梅拿了膏药进来,撞见两人的亲热,又默不作声退出去,就在外面等着,眼下见两人分离,再拿着膏药进去。
沈辞宁给严韫上着药,青紫的痕迹明显,有几处掐痕着实深,将他掐得皮开肉绽。
她当时被疼痛席卷,压根没有注意到指甲掐人的力度,明明可以不用承受,他非要进来。
还默不吭声就这样由着她掐,沈辞宁讲说,“你傻不傻?”
问他傻不傻,他还反而笑。
沈辞宁瞧了他一眼,低头给他吹着大掌上的药膏,借以缓解他的疼痛。
“相较于你的产孕之痛,我并不疼。”
沈辞宁的动作一顿,严韫将她拉到怀中,“算不上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脸色方才恢复片刻的和缓,眼下又难严肃起来。
沈辞宁轻柔着声音,“我好好的呀,你不要皱着眉头了。”
知道他是被吓得狠了,沈辞宁给他抚着眉头,甚至挨过去在他的眉心处落下一个吻,想要驱散她怀孕生产带给男人的恐惧。
真以为严大人天不怕地不怕,没有想到竟然被她吓得六神无主,思及此,心中不免一软。
严韫掌着她的后脑勺,将她捉下来,又对着亲。
香梅等丫鬟连忙将头给低下去。
吸吮的声音在屋内蔓延。
再亲了一会,分开之时,沈辞宁细细观察他的脸色,不说是好,冷归冷,到底是有了那么一丢丢好转。
“汤冷了。”他叫人重新去盛了一碗过来。
第二碗汤沈辞宁吃了一半便吃不下了,严韫将她吃剩的汤水一饮而尽。
“你还没有用膳罢?”
他就一直守着,自然是没有用。
两人用了些午膳。香梅递了一个册子过来,沈辞宁刚开始还问,“拿册子过来做什么?”
“小姐,您忘了,小世子的名字还没有定呢。”
正说着话,乳娘已经将孩子给抱来了,沈辞宁要抱他,严韫隔开两人,“你的身子还虚,好生躺着,让乳娘抱着在旁边,方便你看。”
她的身子早恢复得差不多了,再说抱个襁褓婴儿能废什么力气么。
不过眼下,沈辞宁并没有跟严韫辩驳,听他的话。
她翻着手里的册子看,上头的字眼是董氏特意让人挑的,配合着孩子的生辰八字给选出来的,极其不错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