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梅一笑,适才跟着沈辞宁出去的丫鬟们也遮掩不住了,纷纷跟着捂嘴偷偷笑。
适才所有人都反应过来,唯独当事人还懵在鼓里,一本正经看糕点是不是酸了,坏了,不可以吃了?为此郁郁寡欢。
丫鬟们当时一听就反应过来了,尤其是见到自家小姐较真的样子,险些笑出声音来,天知道憋得有多辛苦。
在一众笑声中,沈辞宁渐渐反应过来。
所以
严韫说糕点酸涩不可以吃,让她扔掉并非是因为糕点坏了味道变酸,是因为他吃醋了,所以他才说糕点酸了,让她赶快扔掉。
“你们”沈辞宁脸色爆红,“你们个个都知道了!?”
丫鬟们再也忍不住了,不捂嘴,笑得尤其大声,少女的细颈亦被绯红给染透,宛若熟透的水蜜桃,胜过上好的胭脂染就。
“好啊,你们居然都不告诉我!”她倏然起身,插着细腰娇骂道。
“小姐饶命”
沈辞宁想到适才就她一个人蒙在鼓里,就止不住的羞恼,她作势追着丫鬟们打,一时之间,院子里充斥着欢声笑语,跑成一团。
霍浔被霍旭给叫走,先问了谭江镖局和成衣铺子的事情。
霍浔一一回禀话,让人把整理好的镖局和铺子的账单全都拿上来,“请父亲母亲大人查阅。”
到底是霍浔费心整理的,楚云烟意思意思翻了一下,满意点头,“账目清晰,一目明了。”
毫不吝啬夸赞霍浔,让他几多不好意思,“母亲大人谬赞了。”
霍旭在一旁跟笑,“你做事我们放心,不过我与你母亲认识数年,从未见过她对人如此夸赞,满意,便是你父亲我,也甚少得到她的一声赞誉。”
楚云烟没好气,“你少在浔儿面前编排我。”
父子二人皆笑开,霍旭连忙哄她,“儿子出众都是夫人教导有方。”
楚云烟哼哼两声,也学着他的语调恭维,“夫君赞誉,自然也是有夫君的功劳。”
霍浔见双亲调笑,再次忍不住失笑摇头。
父亲大人以前不苟言笑,自从娶了夫人,仿佛年轻了许多,渐渐有了意气风发之态。
外头下人来报,又有人登门祝贺,来的不是各家的大人,而是各家大人的亲眷,女眷上门,自然是要楚云烟接待了。
她走了之后,霍旭交代了一些霍为官上任的事宜,尤其让他注意该如何对付朝中人,别钻了人家的套子,熟悉佥都御史主要的朝官脾性。
霍浔认真听着,“多谢父亲大人教诲,父亲放心,儿子一一记下了,必定不会给您丢脸。”
霍旭拍他的肩膀,“你行事,父亲自来放心,我与你说这些并非是怕你行差踏错给我丢脸,而是让你保全自身。”
“儿子受教了。”
“若无旁事,便去休憩罢,你一路来回奔波,辛苦了。”殿选过去后,霍浔没有在广陵停留,谭江镖师选拔,需要有人主持事宜,霍旭忙于朝廷的事情,走不开,因此都是霍浔在帮忙操劳。
“儿子不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