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千帆,总算是寻到了好的出路。
男人边和她玩,边讲说,“不想在夫人面前露怯。”
“谁知,还是闹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可不是嘛!
“哼”她轻哼,声音微微颤。
听出男人声音中的压抑,知道他也不好受,沈辞宁碰了碰他的面颊,“其实你不用顾忌太多的。”
男人稍微一顿“这样?”
沈辞宁忍了,“嗯。”
随着力道的加重,整个夜晚的时辰变得好长好长,沈辞宁后悔跟他说不用顾忌了。
因为他不知餍足。
知道天蒙尘,沈辞宁睁开眼,身旁的人正在穿衣。
见到被褥里有动静,严韫坐下来,温声与她讲道,“多歇会。”
男子俊美的脸上神情愉悦,丝毫不见疲态,依旧是风光霁月的模样。
相对于她,浑身疲软不堪,动一动都不自在。
沈辞宁,“”到底为什么?
“母亲来信,说让你多睡一会,敬茶不碍事。”
哪有第一天给长辈敬茶晚了时辰的。
沈辞宁执意要起来,香梅等丫鬟鱼贯而入,严韫没叫丫鬟伺候她,反而亲自揽腰抱着她,带着她洗漱穿衣。
直到上妆的环节,才放开了手给香梅。
而他就在旁边看着。
沈辞宁说,“你都好了吗?”
“嗯。”男人十分有兴致看着丫鬟在她白嫩的脸上涂脂抹粉。
见她的脸色着实苍白,想必是昨晚累得狠了,直到上了脂粉才勉强好些,便跟着她道歉说,“下次不会了。”
“我会轻些”
沈辞宁从他第一句话要开口到后面要说话时已经反应过来严韫的后话,可惜她阻止的动作慢了些。
丫鬟们都听见了,咬唇低笑。
沈辞宁别过脸看着他,“你”
当着人都不好训斥,偏生男人丝毫没有意识到,沈辞宁不得不唬着一张小脸,“严韫!非礼勿言!”
这还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连名带姓。
他挑眉,谦卑笑着道,“夫人教训得是,我记下了。”
沈辞宁,“”记下有什么用,眼下房内的人都听见了。
呜呜呜呜。
纵然心里再羞涩,不得不装作若无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