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躺在洁白柔软的床单,许念配合的脱下了包裹在身体上的所有衣物,如同献祭般,毫无保留的,将一个原原本本赤条条的自己送给对方。
······
······
许念有些受不了,不是身体上的,而是这样的男人令他感到难过。
一颗心像是被细细密密的针扎过,他宁愿被更加粗暴地对待,也不要这样小心翼翼,这会让他觉得自己在被一点点推远。
陆文州不知道许念为何又会哭,他用舌尖卷起那些泪,低声哄着,极尽温柔,“疼了就说,不想要了也说。”
许念呜咽着点头,看模样可怜极了。
·······
······
若说世上最动人的情话,除了那句经典俗套的“我爱你”,便是是情到浓时的一声“再来!”
男人受到鼓舞,变得越发肆无忌惮,手臂肌肉虬结,竭尽所能的将对方困住。
十年的耳鬓厮磨,许念清楚的知晓对方想要做什么。
·······
·······
他疲惫到极点,整个下半身几乎失去了知觉,呜咽着恳求对方放过自己。
哪有那么容易,饿了太久,陆文州迫切的需要一场酣畅淋漓来填满多日来的空虚。
晕厥的前一刻,许念已经不知过去了多久。
疲倦令他变得极为迟钝,迷茫的抚摸过小腹,一个念头悄然浮现:如果当初为男人诞下子嗣的是自己,那他们结局会不会更好一些?
很快,这个怪异的想法便被否定。
与孩子无关。
因为打最开始,他们的结合就是错的。
陆文州将被折磨德奄奄一息的爱人抱入怀,伴着缓缓流淌的水流,不断亲吻他的眼尾、嘴唇,将那些冰冷僵硬的手指一根根舔舐,在做这一切时,他脸上的神情始终都是痴迷且沉醉。
直到对方悠悠转醒,用沙哑的嗓音恳求,“我好累,下次再给你好不好?”
此刻,那些汹涌的爱意才将连日来干瘪的心再次填满。
“原谅我。”
他贴在爱人耳畔低语。
他的爱人回过头,手指抚摸过他带着青茬的下巴,满目柔情的告诉他,“我们之间没什么好值得原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