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了张嘴,避开他的触碰,生疏道,“我很好,谢谢你的帮助,你可以回去休息了。”
“你去哪?”
“和你没关系。”
阚礼僵住,凉薄心起,望着她坐上另一辆车离开。
他们之间,的确有什么东西悄然变了。
齐大伯家是大型复古别墅,此刻被砸的一地狼藉。
孟倾洲坐在客厅门前,抬手扶了扶眼镜,望着眼前一幕,眼中毫无波澜。
齐大伯家四口人都被绑在一起扔在前院,几位保镖提着油桶把他们围起来。
客厅所有东西都被砸的粉碎,两个儿子和齐大伯身上都是棍棒痕迹,肋骨也被打断几根,是孟倾洲亲自打的。
整个别墅保镖不超过十个人,可孟倾洲的气势莫名压人。
他凉声开口,“还不愿意开口么,是让我给你们再来点狠的么?”
齐大伯怒极,“孟倾洲,我们齐家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插手,你以为你算老几!”
话音刚落,一道棍棒夹杂冷风重重击打在他的肩膀上。
咔嚓一声,齐大伯的肩胛骨被打裂了。
孟家两兄弟平日斯文,西装伪装了他们的真实面孔。
只有见过他们最狠样子的人才知道,他们狠起来让人看一眼都惧怕,根本不像政法家庭长大的孩子。
这也是他们为什么能在最短时间里,在群狼环绕的L国商界立住脚的原因。
“啊——”
齐大伯哀嚎。
孟倾洲扔垃圾似扔掉棍棒,垂眸遮盖住眼中情绪。
“既然你不说,我替你说。你想要齐揽月的命,是么。”
“那群截了齐揽月的人不归于你,是一直效忠你的一位蠢货替你做的。这样除掉齐揽月后,他把所有的错揽下,你就可以安然无恙脱身,还可以名正言顺说齐叔无后,瓜分齐氏财产。”
“齐昀,你算盘打的这么响,想过崩了的后果么?”
齐昀是齐大伯的名字。
孟倾洲抬眸,骤然阴狠的盯着齐昀,“你们应该庆幸齐揽月命大,如果这次意外,她出了任何问题,我一点点玩死你们。”
齐家四人都被孟倾洲吓呆了。
这人和齐揽月不就是普通朋友么,怎么为齐家做这么多?
孟倾洲站直身体,缓缓抬起手,“倒汽油。”
保镖立刻对四人浇汽油。
大罐油腻的汽油浇灌在齐家四人身上,吓得他们尖叫求饶。
孟倾洲不为所动,接过保镖送来的打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