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她似乎明白了什么,那天前台的话,是故意让她听见的。
那也是孟母做的局。
那孟倾洲呢,分手也是他的意思么?
她急切的抓住张局长衣领,“他在哪?告诉我他的下落!”
随行的警务人员拉开她,“齐小姐,您冷静一点。”
“我要知道孟倾洲的下落!”
张局长摇摇头,“我不知道他的下落,但我可以奉劝你一句,你和他不会有结果,孟家已经有了一个逆子,老孟不会允许再有第二个,你就算嫁过去也不会好过,还是趁早放弃吧。”
齐揽月失神的蹲在路边。
是啊,她和孟家现在水火不容,无论孟倾洲是不是主动和她分手,两人都不可能再在一起。
该死心了,再陷下去,受伤的只有她。
可越是想清醒,脑子就越浑浊。
那天往后,她的思绪一直很乱。
齐氏的股票因为她被传唤下跌了不少,封闻野派人帮她把网上新闻都删了,才好转一些。
为了表达谢意,她带了厚礼去盛世豪庭看望姜雨真母子。
姜雨真抱着咚咚,听完她和孟母争吵后,惊讶的问,“你真给她钱了?”
“放心吧,卡里没多少钱。”
“啊?没多少是多少?”
不会是百八十万吧?那孟家岂不是占大便宜了。
“二百五,”齐揽月喝了一口水,“孟倾洲也就能配上这么多了。”
那张卡本身她是打算羞辱人的,没想到正好派上用场。
姜雨真:……她怎么忘了,揽月向来是不能吃亏的人。
齐父把齐揽月的心神不宁看在眼中,担心她出事,接任过齐氏事务,给她放了个假。
毕竟上次她这个样子,还是得知阚礼死讯时,状态实在堪忧。
齐揽月没拒绝,她的状态的确不适合处理事务。
只是每次出去逛街时,她都能想到孟倾洲,久而久之就有点厌恶哥州这座城市,索性买了一张机票去了国外。
国外已经下雪了,尖尖的房顶覆盖一层厚厚白雪,冻的人心里都是凉的。
她待了几天,每天浑浑噩噩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坐在窗边发呆,一愣就是一整天。
仿佛又回到了最初没阚礼的日子,只是这次心痛的对象不同。
孟倾洲,既然开始就是一场玩笑,为什么当初还要招惹我,为什么要把玩笑演得那么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