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母先是一愣,随即喜笑颜开,“你放心,孟家绝不会亏待你,这件事你放心去做,除了孟家人,不会再有其他人知道!”
张茉微下巴微颤,忍住快要溢出眼眶的泪。
孟倾洲这段时间都在忙隔壁市分公司的事,时不时两地周转,和齐揽月见面时间也少了许多。
自从那天孟父警告他后,他暗地帮齐家把一些暗地里见不得人的把柄清了个干净,被孟父打电话骂了几顿。
晚上回酒店的走廊时,他周身散发酒气,疲惫解开领带,对身后的助理交代——
“把明天的行程项目提前打印几份备份,避免出意外,最近孟家的电话别接,也别转接给我。”
他懒得听孟父唠叨。
“小孟总您放心,我已经嘱咐下去了,现在孟家电话打不过来。”
“嗯,月月今天给我打电话了么?”
他开了一天的会,累的腰酸背疼,手机都交给助理保管。
助理尴尬,“没有。”
孟倾洲松解领带的动作一停,转头质疑看他一眼,从他手中夺过手机。
“你确定么?”
“这……您的手机今天除了13个公务电话,3个孟家打来的电话,没有其他的电话了。不过您往好处想,万一小齐总比较忙呢?”
连个给他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有,这么忙么。
孟倾洲心里酸溜溜的。
算了,齐揽月不给他打,他给她打。
他走到套房门前,嘱咐了助理几句,就让助理离开。
他不喜欢有人守在房间外,身份也没敏感到时刻有人追杀,所以走廊向来不安排保镖。
回到套房时,感应灯全部亮起,卧室亮如白昼。
他疲惫扔掉领带,一边打开手机,一边往卧室走。
推开卧室的门,卧室的灯光与外面截然不同,是昏黄的暖光灯。
照亮了床上躺着的女人。
女人穿着布料可怜的纯白色蕾丝裙,以极妩媚的姿势侧躺在床上。
听到动静时,她往门口望去,正好与孟倾洲对上目光。
孟倾洲没适应灯光,一时间眼睛有些眩晕,看不清眼前景象。
但他虽然喝了酒,可没多醉。
这是外地,床上的女人不是齐揽月,该是谁?
声音顷刻间冷了下去,“你走错房间了,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