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如姜钰所说,他每天晚上都会来地下室里,有时只是来坐一会儿,有时却会待上一整晚。
周年年就像是妥协了一般,也不再求他放她出去了。
姜钰送来的各式东西很多,她开始做起了手工。
一个个可爱的小动物布偶被放在地下室的各个角落,格外有生机。
周年年也开始和姜钰心平气和地说话,有时央他带一束鲜花,有时央他带一点小吃。当然,也只是说话。
有了鲜花和布偶的地下室,也显得有活力起来。姜钰每次来到这儿,就感觉自己内心的暴虐被一道和煦的清风抚平了一般。
他看向周年年的眼神越来越温柔。他的年年,就是有这样一种力量,无论在何地,都能很好的适应积极的生活。
每次来,姜钰的衣衫都是干净的,但周年年仍然能够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
他似乎也害怕她闻到,所以从未对周年年有过过分亲近的举动,最多就是将她抱在怀里,亲亲她的嘴角,然后就放开。
就连夜里,两人躺在一张床上,他也会刻意隔开一点距离。
如果不是周年年第二天早上醒来都会发现自己偷偷放在两人之间的头发丝不翼而飞,她也要佩服姜钰的自制力了。
由于姜钰每天都来,周年年也根据他来的次数数着时间。
在地下室待了一个月的那一天,姜钰又来了。
只是,这次的他,眼神里的光芒和以往皆不一样。
那是一种纵横天下的自信。
这种眼神,周年年曾经在数个人眼里看到过。
“年年。”姜钰一来就抱住了她,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平静下来。
她也回抱住了姜钰。
她的回应令姜钰备受鼓舞,他有些惊讶地低头。
周年年笑笑,“殿下怎么这般高兴?”
姜钰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她:“年年,你不生我的气了?”之前一个月,周年年虽然和他说话,可看他的神色总是淡淡的,每次他抱她,她从不回应。
周年年嘟了嘟嘴,“生气有什么用?我再怎么生气,你也不会放我出去。”
姜钰抵着她的额头,“很快了,很快你就能出去了,再忍两天?好不好?”等他把事情彻底解决,再也没有人能够约束他的时候,他就会放她出去了。
“真的?”周年年的眼睛立刻亮了。她思考了几秒,耳朵突然有点红。
姜钰正觉奇怪,怀中的人突然踮起脚,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
姜钰反应很快,立刻扣住周年年的脑袋回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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