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鬼女鬼?有什么要紧事?”
“都是男鬼,哭得挺惨的喵,好像是被个庸医骗了喵,我让他们今早上再来喵。”
也不知是不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花太岁这边刚说完,那些男鬼就飘了来,燕璇赶紧将身上的被子紧了紧,倒不是怕他们,而是这大冬天的和鬼接触实在太冷了,尤其还来了两个。
两个个男鬼瞧着都不大,二十多岁左右,看起来身强体壮的,下身却是赤裸着,没有穿裤子,腿间血糊糊地惨不忍睹,男人的命根子已经不见了踪影。
“你们是怎么死的?”不是说被庸医害死的吗?怎么那东西被割了?
其中一个说道:“西街口济世堂的徐怀椿骗我们说,他习得祖上移花接木的医术,可以将动物身上的一部分移接到人身上,也可以将两个人身上的器官交换。我们信了他的话,想将驴根子移接到自己身上来,没想到不仅自己的东西物什没了,连小命也丢了。”
听男鬼说完,燕璇想起了之前在鬼市见过的巫医,这听着好像和巫医当初用乌龟帮老乞丐治残疾差不多。
说起这件事来,两个鬼全都懊悔不已,有一个说道:“我原也没想换,当时只是和几个朋友去西街口的擎天坊吃饭,只想要进补一下。吃饭的时候,听隔壁桌说济世堂的徐怀椿有壮阳补肾的秘药,比单吃这些个羊宝牛瘪的效果更好,遂好奇向他们打听了一番。
从擎天坊离开后,我和哥几个便一起去了济世堂,找到了那徐怀椿。
徐怀椿说,单纯靠药补是个无底洞,吃一回是一回,不如换个狗肾驴根,一步到位。
看他说得很有把握,我们都心动了,只是换这玩意儿不便宜,大家伙手头上都不富裕,没有这么多钱来换狗肾驴根。
正要走的时候,徐怀椿单独喊住了我,说与我有缘,可以免费帮我做,让我明日独自来济世堂。
我还以为自己走大运了,连连应好,第二天瞒着家里人去了济世堂。
徐怀椿先拿了一坛子酒来,让我喝光,等我醉死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再醒来就发现自己死在了济世堂的床上。
后来我听徐怀椿和徒弟说话,才知道徐怀椿根本不会什么移花接木的医术,只是在古书上看了个方子,哄着我做他的试药人。”
燕璇奇怪问道:“你又不是太监,自己有那东西,怎么还要换驴的呢?也不嫌脏。”
“哪个男人不想要大点?尤其那徐怀椿还说什么换上公狗腰,驴根子,就能让媳妇儿爽得像上吊。光是想想那场景都叫人忍不住心动。”
爽得像上吊?
燕璇脑补了一下,还是无法理解。
“就是爽得翻着白眼。”另一个鬼帮着解释了一下。
……
这下燕璇明白了,想起昨儿个自己被宋青阳弄得失神忘我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说得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