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门并未上锁,她敲动的这几下,精致木门自己随着力道打开一条小缝。
淡雅的香变得十分浓郁,透过缝隙直往人的鼻子里钻。
姜芜呼吸暂顿,稍稍屏住些力道,推开门跨过门槛进去。
木门在她进入室内后自动闭合,回头看看,这次锁倒是落上了。
层层幔帐自天花板上垂下,营造出了一种神秘莫测的既视感。
同时有香味的加持,厢房中一时氛围靡靡。
“客人,可是您来了?”
一只比女子还要纤长几分的手挑开幔帐,温夏不知何时换了一身衣衫,只余几缕薄纱覆体,半透着隐隐露出身体线条,勾人夺魄。
姜芜抬头望天,不知为何,她总有一种晚节不保的预感。
“中午那菜,是有问题的对吧?”
“解药呢?”
为了速战速决,姜芜一边裹紧衣服,一边开门见山道。
“哦?”
温夏本是躺在床上的,听得这话后,支起了半边身子。
他轻轻笑了两声,指尖勾起自己的头发,缠绕:“那女子舌口恶毒,小人替客官惩罚了她,怎么反而您不见得半点喜色,还跑到这来找小人寻讨解药呢?”
他红润的唇嘟起,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惩罚?”
姜芜把眼睛挪回来看了他一眼,又赶紧再贴回墙上。
“是啊,她今日对着虎牙山二当家的挑唆,增长了她们的恶心;昨日又故意在你我之间诽谤,欲坏了我们之间的关系,这还不够惩罚她的么?”
温夏一一列举,别以为他听不出来那女人话中是什么意图。
这些花招早在他活着的时候就给玩了个遍,她在他面前耍心眼,嫩的多了。
“惩罚的事以后再说,你先把解药给我。”
姜芜没忘记此行来的目的,坚守任务。
“客官当真不愿惩罚于她?”
温夏放下头发,哑声问道。
“嗯。”
姜芜眼观鼻鼻观心,主打一个严于律己。
“那,您过来,小人告诉您解药在哪儿。”
温夏对着她招手。
姜芜纵使在不情愿,也只能挪着脚步靠近。
刚一走到床边,温夏便像无骨的藤蔓一般攀上她的身体。
姜芜甩了两下没甩掉,身上的男人衣衫大敞,该露的不该露的,尽显眼前。
“客官,只要您从了小人,不管是解药,还是小人的身心,便都属于您……”
温夏哑声,眼中魅惑如同山精鬼魅。
完了,晚节是真的保不住。
姜芜两手交叉护在身前,五官都在一起抗拒:“我不要了,你让她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