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是旧时代,但人体对于你来说没有什么不同,只是个待办工作而已。
催眠了一段时间,姜芜好像觉得温夏在她面前都变得肃穆起来。
把酒壶放到一边,先解决掉难缠的衣服。
只是老人家属实没想到,一件破布料能够做三层外三层的做防护,谁会那么无聊天天想着扒人衣服啊,穿着起来不着急吗?
她没耐心,三两下给撕的干净。
当然,只是上半身和小腿部位,中间位置她没动,男孩子成年了,需要懂得保护隐私。
酒香可能也带有度数吧,病人不再难耐挣扎,微张着嘴巴,陷入了安稳的深睡。
等到他烧退了,外面的天色跟着大亮。
姜芜丢掉换了很多次的帕子,坐在床边的地上,开发了新的睡觉姿势。
……
“你应该知道,就凭它们是没办法困住我的吧?”
桉思镇与外界中间隔着的结界里,胡不死面对一群没有理智的怪物,对着温夏道。
两个人在几天内打了不下百场,回回都是平手。
温美人心中其实也惦念着姜芜,他怕她出事,可又怕自己在乎的太明显,换不来对等珍惜。
斗了好几天,胡不死引着他打到了这里。
来都来了,温夏再犹豫不决就不像话了。
他干脆勇敢面对内心,协助胡不死一同破了阵法。
“是,你很厉害。”温夏承认这一点:“不过,它们受过赐福,不死不灭,守卫者不消失,我们没有办法破阵。”
“道士的赐福还能拦得住本家?笑话。”
胡不死根本不把守卫放在眼里,他就是内部人员。
“说大话谁不会,主要看得是结果。”
温夏双手规矩交叠,长发垂至脚踝,带了些看热闹的意味。
胡不死瞧见他和姜芜相似的动作神情就来气,娘们儿唧唧的,像什么男人。
守卫在阵法前防御,他歘一下飞了出去。
一直在他直播间里的观众看傻了眼,他们一直以为小道士只能欺压弱势群体,今天这一波才知道,原来他杀鬼根本不用符和武器,往日那些步骤只是为了烘托个气氛。
守卫如同温夏所说,身体刚刚散为灰烬,在没有分离彻底的情况下,又快速凝聚在一起。
打散了几次后,胡不死深知这样不行。
哪怕是把他的力气给耗干致死,他都出不了这个鬼地方。
温夏在离得远远的地方观看,他动不了这些东西,他的招数对于他们来说没用。
眼看着下一波的守卫进攻又来,胡不死咬牙,解开了本就松垮搭在身上的道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