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沉问:“为什么你脸都红了?”
甘画:“?”
她自己才反应过来,忙说:“那是因为,觉得屋内太热了。”
她掩饰性站起来,但是她的膝盖受了伤,扯到筋骨整条右腿都微微发颤,“嘶……”谢星沉看到小姑娘漂亮的脸颊疼得颤抖,他皱眉:“不要蹦。”
他将甘画打横抱起,让她坐在他大腿上,给她摁压周围的肌肉:“很疼?”
药品已经在配送中了,但是可能外卖单子太多,还没有到达,甘画感觉到谢星沉的手指灵活,将她的膝盖摁得格外酸麻,“谢星沉,嗯……”
她捂住自己的嘴,她的膝盖好像有应激反应,想整条腿蹦起来。
要是平时,谢星沉早就捕捉到了她小小的一声嘤咛声,可是他今天却没有享受的反应,他说:“可以用姜块给你擦擦?”
甘画声线颤抖,光是想着就受不了说:“不要,那会很疼的。”
谢星沉沉默。
这时,公寓的门铃响了,谢星沉说:“坐着。”
他把在他身上捂暖了的她放到沙发上,打开门和配送员接头。
甘画觉得自己无法思考他们以外的事情了。
好不容易冷静点,甘画坐在沙发上,看着谢星沉在调制膏药忍不住说:“谢星沉,太干了。”
谢星沉药碗里的药膏已经凝结成块了,即粘稠又沉重,一根瓷调羹在里面寸步难行。
谢星沉忍不住叹气:“你从哪里下单的这玩意儿。”
她下单了两种药粉,都是质地暗沉,遇水即糊,看起来皱巴巴的。
甘画说:“这是泥巴膏,处理伤口很有用的。”
甘画不想让谢星沉小瞧这相貌平平的泥巴膏,这可是其貌不扬的良药。
谢星沉挑眉:“幸好不是伤在脸上。”
谢星沉瞧不上,还是将矿泉瓶里的水倒进药碗,搅合到终于可以上药的程度,甘画感觉膝盖一凉,那泥巴膏看上去真的有些丑,而且谢星沉会用手弄这些“脏东西”很奇怪,她憋着笑。
谢星沉问她:“疼不疼?”
甘画说:“很凉。”
她瞥见谢星沉的领口,忍不住问:“谢星沉,为什么你皮肤这么白呀?”
谢星沉没抬头,“什么意思。”
甘画手心撑在沙发两边说:“一般少见阳光的皮肤不是会白一点嘛,你好像都很白,没有哪里是不白的。”
谢星沉说:“也有不那么白的。”
甘画偏头:“哪里?”
谢星沉好像身上都很白,脸和手腕都很白。
谢星沉说:“经常绷硬的地方没有那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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