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戴刻蟒碧玉束稽冠的男子开口,说话之时眼中的锋芒尽显,让他身边的那位男子心下骇然,还以为大皇子这是在怪罪是自己安排的这一环,便开口回答,手上为大皇子裴正曦已经喝完茶盏中添茶,面上却是不显:
“不过是能够识文断字的耕读农家子,作何值得几位皇子去拉拢,家中小妹能够被邀请,不过是几天前遇到了,那姜家小姐直到小妹钟爱茶花,又恰好那农家女正好有几株亟待盛开的茶花,便由容音从中斡旋,才有了今日的一幕。”
聂瓷身边的大丫鬟上前将侍候聂瓷起床穿衣,然后扶着她走到了桌子前坐好。
“好诗!好诗!知道你们两个肚子里有墨水,就不要在这里显露了!”
“虽是富贵姿,而非妖冶容。岁寒无后凋,亦自当春风。
姜五航十分客气有礼,此时一身简单地青灰色锦衣将他整个人映衬得十分儒雅,十分肖似姜文渊的文质彬彬和那一双仿若润玉之上淡淡荧光一般流彩的眼睛相互之间竟是营造出一种舒朗淡然的气质。
又是答非所问,还没转过来弯儿的卫容音当即反驳:
“小茶宝,阿瓷的身体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能参加英才会——”
“这几株白色的茶花看着很是高洁的样子,小茶宝,这几株都是什么名字?”
卫容音连忙从丫鬟手上接过大氅,在为聂瓷披好的时候笑着说:
“你这么激动作甚,你茶茶姐姐知道你喜欢茶花,已经为你移栽出来了,每一个品种移栽出来一株你先拿回去养着,中间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尽管拿来让她给你修。”
“这一株是叫白雪塔,这一株东方亮,这一株叫做十八学士……”
聂瓷身边的丫鬟开始为她整理仪容,姜茶茶三人也开始忙活。
聂瓷另一侧的手攥紧,心中惊讶的同时又有些犹疑。
聂瓷心下触动,将那两句诗在心中描绘着,没有说话。
唯有聂瓷,手上的茶盏险些没有端稳,一双眼睛捏捏诺诺地看向姜五航,心中复杂。
卫容音一出声便将气氛调动到十分和谐好笑的氛围,几个人互相对视浅笑。
见大皇子不再多说却又似是心情很好的样子,聂武便不再提这件事情,心却是早已经飞回了家。
这茶花确实是端庄高雅坚贞不渝之花,人都说以花看人,也是难怪聂瓷小姐会喜欢茶花。”
聂瓷身体本是因为难产导致的心里不足,可久积成疾,竟是有些心衰之症状。
“姜航不请自来,还请几位小姐不要怪罪。”
希望聂瓷大可以像相信姜茶茶种植的茶花这般相信她能够医治好她的身体。
不稍片刻,房门被打开,姜茶茶拉着姜五航进去房间。
茶茶姐姐,我久居在京中从未出城一步,家人也都想着法子想要为我寻来各色的茶花亦是无果,也就那么几种品色,如今竟是能够在你这里看见这么多品色的茶花,真真是叫妹妹我大开眼界了。”
遇到自己喜欢的花,聂瓷的声音都变得响亮了些,语气之中也多了激动,说完还急促的咳嗽了几声。
“容音姐姐,茶茶姐姐,你们说的什么意思?”
“原来姜家人进京,最后最大的获胜者竟然是你们照样朝阳长公主府啊!还真是让人意想不到,看来我那几个兄弟都要竹篮打水一场空了,这连着几日的这家举办宴会那家举办茶会的,还真是够忙的。”
“意思就是你的心疾小茶宝能够救治,只要你相信小茶宝完全按照她的医嘱行事,你的病额,就是在英才会之前萌能够完全恢复!”
“还是阿武有能力,能和那久不面世的卫家小姐定亲。”
好妹妹可一定要给他这个亲哥哥留点好的!
愈来愈坐不住的聂武在心中吐槽着,也就有些疲于应对裴正曦,待了一会儿就直接告辞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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