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福客栈的老板是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看着十分干练。
“裴兄,是这样吗?”他问裴晋。
“喜欢啊,桂花清甜,可解百忧。依我看,比那喝了让人做噩梦的千秋醉好多了。”花想容说道。
“原来如此。看来那个人的确是惹上大麻烦了,多谢兄台告知。”苏不渡笑着说。
“你们不是为了参加这个宴会吗?”钱缨有些惊讶。
“这个可不敢说,花家和徐家,我可惹不起。”
“谁说是我瞎编的?我现在就告诉你们!那花家二小姐,是和一个黑衣铁面使刀的山贼跑了,至于那徐家大公子,据说有龙阳之好,和一个男人走了。”那人情急之下站了起来,大声说道。
裴晋简单讲述了一下二人相识相知的经过。
“没事没事,有劳老板娘关心。”花想容摆摆手。
街道两旁都是枯黄的落叶,秋风微微地吹,雨后天晴空气也很清新。行走在渑阳,实在是一件惬意之事。
“这位钱老板能一个人经营一家客栈,果然不简单。”裴晋说道。
“不客气不客气。”那人说完以后又继续转头聊天去了。
“他本人看起来无所谓,但我知道,他是一个非常骄傲的人。所以我从来不敢想,也不敢问,他到底受了多少苦楚和冷眼才成了现在的样子。”裴晋叹息着说。
裴晋在最前面,他们在最后面,一前一后以防商队遇到什么不测。
“后来我听说了他的事,但是那个时候我有事在身,无法赶过去。”裴晋摇了摇头。
小姑娘歪着头看他,突然嘻嘻一笑:“不告诉你。”
“逃婚是真的,其他的都是假的。”花想容回答道。
“听说那花家的大小姐花婵玉,去了葬剑冢!”
“原来如此。多谢裴公子解惑。”花想容也没有追问。
“裴公子,你与徐公子,是怎么认识的?”花想容又问。
“八面玲珑,聪慧细心。”花想容看着她的背影,微笑着说。
然后她就直接消失在了两个人面前。
“这海棠酥甜而不腻,入口即化,还有秋海棠独有的香气。老板娘费心了。”苏不渡说道。
魏家的家主死了?不过这和她有什么关系。花想容漫不经心地想,死了就死了。
海棠酥看起来卖相不错,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花想容拿了一块放进嘴里,味道确实很好。说起来她真的很喜欢吃甜食。
“公子太过谦了。我看哪,就凭公子手里的这把扇子,就能去曲水流觞宴。”钱缨说道。
“这位公子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内行人。”钱缨高兴地说。
“他不是去疗伤的。”似乎是看穿了花想容在想什么,裴晋否定了她的想法。
“再见他,就是这一次了。他伤得很严重,再也没有办法修炼了。”裴晋眼眶微有些红。
“说起来,你们想去曲水流觞宴吗?”苏不渡问道。
“我们没有海棠花帖,怎么去?”
“老板娘不是说了吗?我手里这把扇子就能去。”苏不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