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伯毅瞬间变了脸,“摄政王!我可是大虞忠臣!自问近日没有犯过事也并未得罪过你!你这是要以权压人吗!”
“没犯过事?没得罪过本王?”容昼狭长的眼眸微眯,深色的瞳里翻涌着暗色,好似要将眼前之人吞噬般,深冷阴鸷。
他忽地冷笑了一声,“武安侯真是好大的口气,家养的畜生没管好出府犯了事,差点弄伤本王的王妃,也敢声称没得罪过本王?”
宁伯毅面露不解。
什么畜生?
但就在这时,一位禁卫军抓着一只鹰,毕恭毕敬地拎到容昼面前,“殿下,抓到了。”
宁伯毅旋即扭过头去。
他一眼便认出这是家里那位庶女养的老鹰,却不知所犯何事,“这……”
容昼慢条斯理地睨了那只鹰一眼。
他声线慵懒散漫道,“宁二小姐养的这只畜生不懂事,差点误伤了本王的王妃,本王如今要将它带回府好好管教,武安侯府应当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宁伯毅心底首先闪过一丝疑惑。
他家庶女宁悦薇如今被关押在牢里,按道理不可能操控鹰伤人才对,而这只鹰也只听他和两个女儿的号令……
宁伯毅当即猜到许是宁馨儿做了什么,他本想问个究竟,可想到若是深究容易将嫡女拖下水,于是便佯装茫然不知。
“哦……畜生而已。”宁伯毅极为勉强地赔着笑脸,“摄政王殿下请便。”
“走。”容昼的声音冷然掷地。
温北随即收回佩剑,属下拎着鹰紧随其后,跟随摄政王翻身上马回府。
……
云梨正在摄政王府研究着她的秋千。
前几天下了场暴雨,彻底入秋,搭建在府邸花园里的秋千被打得七零八落。
她撅着小嘴将秋千重新安装好,正扯着绳试试看够不够结实,刚要转身坐在秋千上荡,软腰却忽然被人揽住。
云梨惊觉地一旋身。
耳边却传来些许酥麻的痒意。
一袭黑金蟒袍揽过她的梨白色衣裙,容昼低首将唇瓣压在她耳边,伴随着低迷宠溺的轻笑,“阿梨要荡秋千?”
“阿昼!”云梨的眼睛倏然亮起。
她立即转身扑进容昼怀里,像小树袋熊似的往他身上挂,“你回来啦!秋千都快被前几天的雨给打坏了……”
小梨花委屈巴巴地撅着嘴。
那双清澈水灵的凤眸里漾着光。
她揪住容昼的衣角,撒娇似的将他往秋千那边扯,“你快帮我再看看秋千,我修了一下,但不知道还能不能荡……”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