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戮满门之仇。
甚至还差点要杀她灭口。
这桩桩件件,怎么值得让她顶罪?
“你……”宁馨儿几乎气疯,她手劲蓦然收紧,眼见着就要将玉瑶掐死,惨烈的尖叫声蓦地响了起来,“啊!”
“嚓——”
容昼腰间的佩剑再次出鞘。
他握紧剑柄蓦地一挥,银光乍现,那只掐着玉瑶脖颈的手当即被他砍断!
“啊——”
宁馨儿瞬间痛得冷汗淋漓,她看着那只被砍断的手,“好、好痛……我的手!我的手啊……啊!!!”
“馨儿!”宁伯毅的心也被揪紧。
宁馨儿还沉浸在手痛之中,却被容昼以剑抵住了脖颈,他冷眸睨向旁边的玉瑶,“她还做过什么,你继续说。”
玉瑶伸手抚着被掐痛的脖子。
她喘了好久的气缓过神来,看着宁馨儿的眼神也尽是恨意,“她还,雇人截杀摄政王妃的马车,发觉王妃怕鹰后用鹰转移她的注意力,差点取了她的命!”
众人震惊。
“什么?的确听闻有此事,原本还以为是宁家那个庶女所为……”
“没想到竟然出自宁大小姐之手?”
“截杀摄政王妃的马车!这恐怕得是殃及整个武安侯府的大罪啊!”
“还有,”玉瑶继续咬牙切齿道,“围场狩猎时,也是她射了王妃的马,害她差点掉下悬崖而亡,而她断了腿根本就是自食恶果。”
“玉瑶!”宁馨儿尖叫出声。
她几乎整个人状态都疯魔了,“你是在攀扯我,我没做过这些事,你是对刘家的事怀恨在心所以才随意攀扯我!”
“你有没有做过这些事情,摄政王殿下和王妃娘娘自心知肚明。”
宁伯毅紧紧地攥起双拳,意识到这件事似乎已经回天乏术了,人证物证俱在,事实清晰板上钉钉……
“爹!你救我!爹!你救救女儿!”宁馨儿满脸泪痕地哭求着宁伯毅。
宁伯毅面色凝重,“馨儿,你竟然做出这些事情……真是太令为父失望了!”
“武安侯觉得自己就清清白白吗?”玉瑶微微抬头,“陛下,武安侯在府内私练重兵,这些年来一直伙同太后想要造反,宁家军的人都知道此事,您可以去……呃!”
然而玉瑶的话未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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