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亲。
躺着亲。
抱着亲。
最后谢宁晕乎乎的,坐在江郁的大腿上,双手无力?地抱着江郁的脖子。
出了很多汗。
比高三那?年的长跑还要累。
江郁爱怜地亲了亲他脸颊:
“不是长跑冠军吗?就不行了啊?”
谢宁抿了抿嘴巴:
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呢?
他揪了下?江郁的头发?:
“到底是谁不行啊?现在休息的人可不是我?!”
江郁低笑一声:
“是我?不懂事了。”
又凑在他耳边低语,跟恶魔似的蛊惑道:
“既然沙发?上不满意,那?试试地毯吧?”
地毯很柔软,一点也不扎人。
只不过一小时后,谢宁整个?人就水淋淋的了,又黏又腻,江郁又抱着他进了浴室。
“还行吗?”
江郁亲了亲他的脸颊。
谢宁懒懒地嗯了一声,还不忘挑衅:
“你行吗?”
江郁轻笑一声:
“既然地毯也不满意,那?试试浴缸吧。”
谢宁是周五晚上来的,一直到周日的晚上,整整两天都?没出门过,基本上都?是和江郁在厮混。
江郁就跟患了皮肤饥渴症似的,黏着他,走哪黏到哪。
他根本无法出门。
而且,江郁就跟刚得手了一个?新奇玩具似的,好奇心很强,又很有探索欲,感觉什么都?很新鲜,非得把玩具玩熟了玩透了才?肯罢休。
早上谢宁刚洗完脸,被江郁抱着坐在洗漱台上。
“在这里试试好不好?”
他微微仰着头,脸庞白皙,眸子渴求地望着谢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