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窝里也?暖暖的。
被子下面露出两双脚,纠缠在一起,还互相打闹似的,蹭来蹭去。
蹭了会儿,江郁的呼吸变了。
他?又拉起被子,将两人盖住。
十八九岁的年纪,有着最旺盛的精力,偏偏又最没有自制力,刚接触到这种极致体验,正是最有新鲜感的时?期,很容易沉迷。
一直胡混到中午。
谢宁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无力地揪了揪江郁的头发:
“好饿。”
江郁亲了亲他?的脸颊,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座机,叫酒店服务员送两碗海鲜粥、三份小菜,一碟果盘、和两份甜点上来。
打电话的时?候,还紧贴着谢宁,手指跟羽毛似的,在他?的脸颊上抚摸着。
真真是一刻都离不?开。
吃完饭又被江郁拉回床上继续厮混。
“过分哦。”
谢宁揪了揪江郁的头发。
但江郁这个人服务意识挺好的,他?不?光自己享受,还让谢宁也?觉得很享受。
谢宁一边觉得光天化?日之下这样不?好,太颓靡太荒唐了,一方面又抗拒不?了。
毕竟舒服是真的舒服。
快乐也?是真的快乐。
很解压。
很释放。
什么都可以不?想?。
什么都可以抛之脑后?。
只?单纯地、尽情?地享受当下。
在无人打扰的房间里,做什么都可以。
反正,江郁是不?知道?羞耻这两字是怎么写的。
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谢宁有时?候会觉得面红耳热,会很不?好意思,但江郁做起来却很坦然。
一副淡定?的样子。
黄昏降临,夕阳的光透过落地窗洒了进来。
在床上厮混了一天。
谢宁整个人都是懒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