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谢宁咬了一口江郁的肩膀。
真?是不知羞耻哦。
在车子里放这种东西。
江郁亲了亲谢宁的鼻尖,还以为他不舒服,问?他:
“不喜欢吗?”
又说:
“是后座太硬了吗?如果不习惯,我改天把后座换成软一点的……”
还没说完,就被?谢宁抬头堵住了嘴巴。
反正,这么多年,谢宁还是那?个脸皮薄的谢宁。
而江郁,还是那?个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的江郁。
从车窗外吹进来的冷风,把谢宁吹得昏昏欲睡。
他精疲力尽了,极度的疲倦之下,眼?皮沉沉地睡了起来。
等他睁眼?一看?,外面已是天光大亮了。
再看?一眼?天花板。
哦,这是他们?的房子。
大学毕业后,谢宁就在松城开了一家?西餐厅。
江郁也在松城的自家?公司里工作。
两人水到渠成地同居了。
因?为过年各回各家?,两人一个星期未曾见面,谢宁知道江郁肯定不会放过他的,果然,吃完早饭,江郁又拉他回床上厮混了。
此时还在春节的尾巴,江郁关掉了自己的手机,拉着谢宁在公寓里厮混。
整整一个星期不让谢宁出门。
跟一块黏糕似的,黏在谢宁身上。
人黏在了谢宁身上,手指也黏在了谢宁身上似的,摸着,抚着,舔着,亲着,咬着。
荒唐。
颓靡。
直到黄昏时分,谢宁接到了妈妈李梅的电话。
“你明天不是就要上班了吗?妈妈带了一点腌菜给你。”
李梅说再过一个小时就要到了。
吓得谢宁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
他之前为掩人耳目,在江郁的这个复式公寓的对面,还租了一套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