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可以!这些都是只有他才能拥有的东西!绝不让给任何“别的人”!
于是,他又觉得强行把余渔抢回来的念头可行。
他开始天天琢磨怎么再次把oga绑回自己身边——就像他回国时那样。
不要心,要人总可以了吧?
可,他已经这么做过一次了,他失败的很彻底。
alpha又自己否决了自己。
他不能重蹈覆辙,他说过,他会改,变成那个oga喜欢的样子……
对立的念头反复地拉锯着alpha的神经。
头痛欲裂中,陆铭终于发现,他想变成合适余渔的样子,但是他变不成。
他就是想占有他,禁锢他,让他永远只能待在自己身边。他的爱是阴鸷的,暴戾的,令人讨厌的,不适合oga的。
还是去喝酒吧。
酒精可以让自己不用这么痛苦,可以让他的行动能力受到限制,不用每天忍耐不去找oga。喝醉时的头晕、昏睡、呕吐还可以牵制他的思绪和注意力,让他的大脑暂时忘记去猜想:oga和那个男人到底走了到哪一步,oga究竟有多喜欢那个男人……
吵闹个不停地来电铃声总算停了。
安静的环境让陆铭觉得舒服了一点,他想出去,找到他的良药(酒精)。男人撑着的洗手台手松开,迈步的腿却一软,他摔倒在地,天旋地转。
他先前实在是喝了太多。
呕吐感又来了,陆铭从地上爬起,重新抱回马桶,一手按在冲水键上,痛苦地呕吐。
乏力,头疼头晕,昏昏欲睡又相继涌入了alpha的身体。
洗手池的水龙头还开着,陆铭却像是听不到似的。
哗啦啦的水声中,男人坐在地面,意识又渐渐飘远了。
陆铭抱着马桶睡了。
“喂!铭子,醒醒了!铭子?!……这是马桶,喂!”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铭在一阵摇晃中,被熟悉的声音吵醒。
睁开眼,肩膀被人后掰,雷广恒那张早就看腻的大脸出现在视线中。
“草……”陆铭的脑子还没完全清醒,只是下意识地骂了句。
“嘿,你还有脸骂我!”雷广恒拿着块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湿毛巾,嫌弃地在发小脸上擦了两下。
难闻的味道混着水汽,直钻鼻腔,给陆铭熏得清醒过来。
“草,那是抹布!”陆铭挡开雷广恒的爪子,有气无力地继续骂他。
“凑合用吧,兄弟。你看看你这模样,这味道,还有这脸……你现在还真不一定有那块抹布干净。”雷广恒随手把抹布往洗手池里一丢,打开水龙头洗了洗手。
那白白浪费了不少水资源的水龙头之前刚被他关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