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唔!”
半勃的下体忽然被握住,抚弄几下后,太久没被触碰过的身体很快就做出了最为诚实的回应。只是刚进入状态,龟头又被猛地一掐,钟煦顿时疼得弓起了腰背。
“我的意思很简单,”仇野拨了拨他立刻消软的鸡巴,“以后只有得到我的允许,你才能射精。”
“什么……”
大概是疼痛占据了大脑,钟煦一时间竟不能理解他这话的意思。
“我说,”仇野贴近他,细致地解释一遍,“我要你这个人、这颗心,完完全全归我所有。没有我的命令,你不可以射。以后你的每次高潮,都只能是因为我。懂了吗?”
“变态!”钟煦被他惊人的占有欲吓到了,“这怎么可能!”一个正常的、生理健康的男人,身体机能怎么可能完全听由另一个人掌控?
“过程会有些辛苦,但你最终会爱上那种感觉的。”仇野挑逗地在他的龟头附近摩挲几下,“我太了解你了小八,你其实也很期待的,不然怎么只摸几下就又硬了,你好兴奋。”
钟煦不肯承认,换任何一个人太久没有释放,也会被摸几下就想交代。
“现在不许射,”仇野将他挤在墙上,极富压迫感地贴过去,居高临下地问,“先告诉我,你刚才自慰是不是在想着我?”
钟煦犯倔,故意跟他唱反调:“说了不是就不是!”
话音未落,高昂紧绷的下体忽地传来一阵剧痛,钟煦瞬间疼得冒了一层冷汗,脸都白了。前一秒还精神抖擞的鸡巴,此刻硬生生地被疼软了半截,只有马眼附近还沾着几滴透明的前列腺液,可怜兮兮的,像是在哭。
仇野全然不把他的痛苦放在眼里,手中继续把玩着,没多久,那根性器再次颤巍巍地充血勃起了。
“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
“啊……别!”
钟煦又疼又爽,双手推拒地抵住仇野的胸口,希望能把自己从这种矛盾的疼痛与快意中解救出来。但仇野太了解他的敏感点在哪,只撩拨两下,就能让他攀上兴奋的高峰。
仇野执意要个答案,钟煦不肯答,就会反复地在高潮边缘跌落进疼痛的深渊。
几轮下来,他感觉自己的鸡巴估计要被玩坏了。
“是你行了吧!我心里想的只有你,”钟煦瑟缩着,两只发红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别掐我了,我知道错了,好疼……”
“现在才松口,我怎么能确认你不是在撒谎讨好我?”仇野用指尖轻勾了下他垂软的阴茎,“你已经骗过我好几次了。”
钟煦抓着他的手腕,求饶道:“没有骗你,你放过我吧,以后我绝对不偷偷自慰了!”
仇野为难道:“那你憋这么久,会憋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