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上电话周夜就看到赵曼诗和几个朋友走出来,在门口聊了几句后,各自分开走了,
周夜跟上去,半途点了一根烟,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在拐进一个没有监控的胡同时周夜忽然吊儿郎当的喊了声:
“同学。”
赵曼诗听着有些熟悉的声音蓦然回头就看到一团星火朝她飞来,
是周夜将手中燃着的烟朝她了过去。
“啊!!”
赵曼诗惊叫着躲到一边,然而刚躲开烟火,
紧接着周夜又将手中燃着的打火机朝她抛去,只见半空中一道火光带着嚣张之势冲向赵曼诗。
“啊!!!”
赵曼诗恐惧的近乎吓破胆的惊叫着再次躲到另一边,哆嗦着抱头求饶呼喊:
“你是谁啊,别动我,别动我!”
“呵……老子对你没兴趣”
周夜走到她面前冷嗤一声,点燃了手中把玩着的另一个打火机,直接将燃着火苗的打火机猛地凑近赵曼诗面前,滚烫的火苗袭来,披头散发的赵曼诗恐惧不安的胡乱捂着头发捂着脸,看清眼前的人是周夜时,心虚又委屈的都快哭了:
“周夜,你想怎样?”
周夜隔着火光冷睨着她,滚烫的火苗都消散不了少年眼底的阴鸷冰寒,嗓音冷戾:
“赵曼诗,老子在教室没跟你交代清楚是不是?让你别动笙歌,怎么?听不懂?放学还准备跟着她?”
赵曼诗顿时心虚否认:“我没有!我是在等别人,你误会了。”
“别解释,老子不瞎!”
周夜双眸眯起嗜血的阴戾厉声警告:
“最后警告你一次,别动笙歌,离她远点,否则后果你受不起!”
在面对喜欢的人在为别的女孩威胁她,赵曼诗委屈又不甘的扬声道:
“周夜!我也是女孩子,威胁女孩子不觉得丢人吗?”
周夜冷笑:“别跟我扯那些大道理,老子听不懂,我只知道,谁也别欺负笙歌,否则下次老子把你烧成灰,扔到河里,不信你就试试看!”
直到周夜走后很久,赵曼诗都还没从极度的恐惧中回过神来,她第一次觉得一个人的眼神可以杀人,冰冷如刀,阴鸷如箭,透着让人窒息的压迫感,仅仅只是那么看着你,就好像在地狱里走了一遭,从此终生难忘,再也不敢违背他的警告。
很多年之后,赵曼诗再也没见到一个男孩子可以为一个女孩子做到周夜那种地步,好像她是他的命,他可以豁出一切来护她。
他偏执、阴鸷,可喜欢上一个人便会不惜一切的守护她。
这种少年一旦被遇见,便再也忘不掉,很多很多年之后,
这个叫周夜的少年依然是赵曼诗心底深处不再提起的朱砂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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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歌回到家,奶奶已经睡觉了,奶奶本想等孙女回来的,可奶奶又知道如果她每天等着笙歌会担心,便每天给她留好饭菜早早的就睡了,只是睡眠很浅,直到听到开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