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欢?”
唐映菀摸不着头脑,怎么突然就说起余清欢了?
瞧着和悦气得两颊都鼓了起来,唐映菀绞尽脑汁试图理解。
是因为封衍和余清欢过去的那些传言,婚约什么的,加上刚刚又见到了余清欢,所以和悦心里不舒服了?
可和悦的话里听来封衍和余清欢的关系怎么那么像当着她的面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王爷和余清欢过去是有过婚约,但都是过去的事了,但到底都在京中,难免会遇见,也没什么需要可以避的,不然反倒被人猜测,这事也没什么不能忍的,王爷自有分寸,不会闹出事来,何况当初余清欢入魏王府王爷也是出了力的。”
“是煜王送余清欢进的魏王府?”
到和悦嘴里怎么就总结成了这样。
但转念一想,倒也是可以这样说,于是点头道:“算是吧。”
“难怪!难怪了。”
和悦明白的点头,难怪魏王的绿帽子从头戴到脚都没有任何反应,难怪余清欢会大庭广众下和煜王那样旁人都不觉得异样,原来是煜王把人送进去的。
金屋藏娇,说是魏王的良娣,实际上是他封衍的良娣!
原来不娶余清欢进门就是他的分寸了,真是好大的分寸啊。
她能接受封衍有正妻,因为她本就是后来,而唐映菀更是如此美好的人,光看看她就喜欢,更别说如此善解人意,若是封衍如传言里说的那般,对唐映菀极尽疼爱,哪怕这一辈子都瞧不上她一眼,她也仰慕他。
可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一个踩着妻子的良善毫无底线的行龌蹉之事的人,还又当又立,再一想到心中那风光霁月的人实际不过是伪装来掩盖底下的烂泥的,和悦就觉似吐了苍蝇,恶心至极。
“姐姐,我不会。。。。。。”
“疯子!那就是疯子!”
“快!快走!你不要命了,当心也被跺手。”
和悦的还未说完就被两道声音掩住了,循声看过去,只见一绿衣男子拉着一月白袍男子快步从隔壁的拱门钻过,似被什么东西追赶。
两人都衣衫凌乱,像是被拉拽的,脸上都有指甲抓痕。
青天白日的,在这人来人往的园子里被女子挠花了脸的事实在少见,唐映菀与和悦都不自觉的竖起了耳朵。
“是那疯子伤了人,我还不能讨个说法了!那男疯子也是,不道歉还抽剑砍人,这可是京中,皇城根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月白袍的男子不服气,挣扎着要往回奔,誓要讨一个说法。
“王法是有,可不一定能法到煜王爷的小姨子头上。”
此话一出,月白袍的男子脚步立即停滞,唐映菀的脸色也骤变。
煜王爷的小姨子,那不就是团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