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前?段时间修了《律历渊源》得到汗阿玛的表扬,这些?日子,都在家中编书?呢,老四则带着他后院的那些?女人去庄子小住了,如今管理都是弘晖和他的福晋在管理雍亲王府。”胤禟道。
胤禩点了点头,“多关注着些?他们两个。”
“八哥放心,弟弟都盯着他们两个呢。”胤禟道。
见胤禟这么说,胤禩安下心来,放心地去给良妃祭祀了。
到了景陵,胤禩就给康熙去了信,在汤泉等皇帝回?京,并送上了一早准备好?的两只?海东青。
康熙看到胤禩送来的信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小太监呈上胤禩送来的两只?海东青时,掀开?遮住笼子的布匹,就看到两只?海东青已经死了。
康熙顿时大怒,直接把随行的皇子们都给叫了来,骂道:“胤禩因伊母二周年往祭。事毕、理应趋赴行在。胤禩于朕驻跸遥亭之次日。以将毙鹰二架、遣太监一名、亲随人一名、来请朕安。言伊在汤泉等候回?京。并不请旨。藐视朕躬。朕因愤怒。”
又骂道:“胤禩系辛者库贱妇所生,自?幼心高阴险。听相面人张明德之言,遂大背臣道,觅人谋杀二阿哥,举国皆知。伊杀害二阿哥,未必念及朕躬也。朕前?患病,诸大臣保奏八阿哥,朕甚无奈,将不可册立之胤礽放出,数载之内,极其郁闷。胤禩仍望遂其初念,与?乱臣贼子结成党羽,密行险奸,谓朕年已老迈,岁月无多,及至不讳,伊曾为人所保,谁敢争执?遂自?谓可保无虞矣”
康熙骂完,让人把胤禩托付送鹰的太监们给带了出来,用刑逼他们招供,等他们将鄂伦岱、阿灵阿这些?大臣们供了出来,被康熙认定是胤禩的党羽。
康熙继续骂道:“自?此朕与?胤禩父子之恩绝矣。朕恐后日必有行同狗彘之阿哥,仰赖其恩,为之兴兵构难逼朕逊位而立胤禩者。若果如此,朕唯有含笑而殁已耳。朕深为愤怒。特渝尔等。众阿哥俱当念朕慈恩,遵朕之旨,始合子臣之理。不然,朕日后临终时,必有将朕身置乾清宫,而尔等执刃争夺之事也。胤礽因不得立为皇太子。恨朕切骨。伊之党羽、亦皆如此。二阿哥悖逆,屡失人心。胤禩则屡结人心。此人之险、实百倍于二阿哥。”
一旁的老十听到康熙怒骂胤禩之言,整个人都吓到了,倒是很想站出来替说句话,求求情?,可是以康熙如今的愤怒,说话如此之重,他也不敢站出来,汗阿玛此在气头上,说话实在难听。
从康熙这里出来后,老十赶忙给胤禩写信,让人快马加鞭地给胤禩送去,告知他这里的情?况。
胤禩收到胤俄的信后,整个人都呆住了,他拿着信一口血喷在了信上,他眼中充满了疑惑,喃喃道:“我是送了海东青,可是海东青死了,汗阿玛何故生这么大的气?海东青的死是意外又或者是有人陷害呢?汗阿玛为何这么快就定了我的罪?”
胤禩被骂的消息被传入了京城中,这时候,胤禛还在庄子上,还是弘晖给胤禛送信。
胤禛收到信后,便带着乌拉那拉氏他们回?了王府,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对外的人设再是怎么与?世无争,不想夺嫡,也不能再在庄子上继续游玩了。
“现?在什么情?况?”胤禛把弘晖叫到了书?房问?道。
“八叔被送回?了府,听闻八叔得知消息,一口血直接喷了出来,直接病倒了,汗玛法此番骂的实在太重了一些?,说八叔系辛者库贱妇所生,自?幼心高阴险,说二叔悖逆,屡失人心。胤禩则屡结人心。此人之险、实百倍于二叔,还说他与?八叔父子之恩绝矣。”弘晖实在是有些?难以置信,他是想不出汗玛法怎么会骂这么重的话,不怪八叔呕血病倒,换成任何一人,也是接受不了。
“知道你为你八叔抱不平,只?是这话日后莫要说了,被你汗玛法听到了,必定罚你。”胤禛提醒道。
“是,只?是儿子有些?不明白?,汗阿玛为何骂得这样重,海东青死了,也不一定是八叔诅咒,也可能是别人陷害,或者海东青水土不服病死了,汗玛法怎么查都不差,就定了八叔的罪,还说得这样重,这让八叔日后如何见人?”弘晖道。
“你汗玛法老了,你八叔年轻气盛,对那个位子虎视眈眈,如今你八叔身边围绕着那么多官员,便是与?当初的废太子一模一样,天下只?能有一个君王,那就是你汗玛法,你八叔不从废太子的身上吸取教训,反而在身边围了那么多官员,拉拢党羽,不就是为了日后能在夺嫡之时派上用场,你汗玛法自?然不喜。”胤禛道。
“那现?在要如何?”弘晖问?道。
“先静观其变,你管好?的弟弟们,让他们莫要在外面胡乱讨论这件事,如若被我发现?,别怪本?王不认这个儿子。”胤禛神色严肃,叮嘱道。
弘晖听到胤禛的话,心脏一紧,连忙道:“汗阿玛放心,儿子必定管好?弟弟们。”
“八哥,你没事儿吧?”胤禟来到八贝勒府,看着病倒了的胤禩,担忧道。
“无事!老九,我怕是与?那个位子再无可能了。”胤禩神情?有些?寂寥,他争了那么久的位子,就这样再无可能。
胤禟见胤禩的模样心中也有些?难过,“汗阿玛此话实在严重,八哥,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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