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她也见过,但从未见过既年轻又英俊的。
直到此时见到林牧,她才惊觉大茶壶没有说谎。
这道士果然仪表不俗。
甚至连跟着的这个书生也是一表人才。
自古姐爱俏,鸨爱钞。
时溪自然也不例外。
在看清林牧和金鸣尘的相貌后,她的眼神都柔和了不少。
可下一瞬,她脸上的笑容便是一僵。
因为就在这时林牧开口问道:“但不知时姑娘可认得骆丕吗?”
时溪心中一震,脸上笑容迅速敛去。
“认得又如何,不认得又如何?”
语气都变得冷硬起来。
“实不相瞒,骆丕死了。”林牧从这时溪的反应便看出她跟骆丕的关系应该很不一般,因此也没隐瞒,直接了当的说道。
时溪浑身一震,旋即冷笑起来,“他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如果道长来见我只是告诉我这件事的话,那你们可以走了。”
时溪下了逐客令。
林牧却没动地方,“他是昨天晚上死的,而且死的很不简单,所以我打算追查真相,恰好找到了一本他的日记,立即写满了对时姑娘你的爱慕,所以便来找你,想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没有,我每天都要见很多人,这骆丕虽然来过两次,可也只是一名普通的客人而已,我能有什么线索?”时溪表现的越发不耐烦。
林牧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点了点头,“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不好意思,打扰了!”
说着林牧站起身来,居然就这样转身离开了。
金鸣尘有些诧异于林牧的果决,但事已至此说别的也没用了,因此也慌忙起身跟了上去。
他们前脚刚出门,后脚房门便被关上了。
这种态度令金鸣尘有些义愤填膺。
“枉骆兄对她念念不忘,原来也是一个认钱不认人的货色。”
然后他又问林牧。
“道长,我们就这么离开吗?”
林牧笑了笑,“不然呢?”
“总得多问一会吧,她说没关系就没关系了?”金鸣尘愤愤道。
林牧摇摇头,“没用的,她既然这么说,那你再问下去也是徒费工夫。”
“不过此行也不是没有收获。”
“什么收获?”
“她越是态度强硬,越是证明她知道骆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