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领座位自以为正人君子的男生站起来,来架住陈文瀚。
说时迟那时快,陈文瀚续足力气,朝郭兰蕙的腰上就是一脚。
郭兰蕙吃痛喊了声:“草,陈文瀚你麻痹。”
接着,整个身子惯性的向后倒去,摔到墙上。
陈文瀚可没怜香惜玉,这一脚铆足了劲。
每天强身健体的效果显现出来,有郭兰蕙好一阵受的了。
老师走了过来,旁边的同学一起涌来,陈文瀚再想动手,也没了空间。
很快,教导主任闻讯赶来,陈文瀚、唐夭夭、郭兰蕙和一名监考监考老师被叫到办公室。
郭兰蕙还被监考老师一路扶过去的,捂着被踢的位置一脸痛苦。
陈文瀚用劲再大,郭兰蕙也没到走不了路的程度,到底是有经验,出考场开始就演起来了。
“还看什么?抓紧时间答题。”
另一名监考老师留下监察,督促考生们答卷。
办公室内,赵建树坐在真皮大椅上,陈文瀚和唐夭夭在他对面站着,郭兰蕙被扶到长椅上躺着,嘴里支支吾吾的哀嚎喊“疼”。
“陈文瀚陈文瀚,你踏马胆肥啊?”
“上次让苏小小给你写检讨,现在还感当着老师的面殴打女同学,二高容不下你,你想反了天了你?”
唐夭夭为陈文瀚说话:“主任,陈文瀚没有,他是为了给我出气才这样的,这次的事怪我。”
“你?”
赵建树顿了顿,任教多年,他也看出陈文瀚和唐夭夭关系的不同寻常。
陈文瀚让唐夭夭别说话,撩开她的发丝,把巴掌露出来,又把手上拿的唐夭夭换下的被撕烂的校服放在桌上。
赵建树不傻,指着郭兰蕙道:“她干的?”
陈文瀚点头,道:“唐夭夭的车子坏了,中午出校门维修,回来的时候被郭兰蕙喊人围了。”
赵建树吐了口气,在学校这也不算常见。
站在陈文瀚的角度,他是能理解和体量的,但他是老师,这件事发生后第一时间告诉他们,完全可以处理好,但现在有理也没理了。
“发生这种事你们第一时间应该是告诉老师,而不是私自解决,现在怎么办?全考场同学都看到了,你说我是处罚你还是处罚她?”
郭兰蕙还在哀嚎,赵建树道:“憋着,烦不烦。”
回过头,道:“再说,陈文瀚你和唐夭夭什么关系给她出头?闹成这样,值得吗?”
赵建树也是惜才,陈文瀚的成绩有目共睹,因为这事背个处分,值得吗?
他也知道郭兰蕙是个啥玩意,普通学生三年下来可能教室办公室长啥样都不知道,她呢?十天半个月来教室办公室报道一趟,次次惹事。
唐夭夭也不是一个省心学生。
“她是我对象,值!”
唐夭夭心中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