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了大家的意见,再结合我自己这段时间的规划安排,在此跟大家正式说一声,今天这章更完,将停更一周,正文剩下的章节,会在一周后全部发出。
提前说句感谢,感谢各位这一路的支持和关照。
下周一(7月17日)上午八点,记得来跟山哥和陈医生说一句再见。
☆、63
乌云渐起,天色黯淡下来。阴沉的窗外,风景杂乱无序。
副驾驶座上,陈逸睁开眼,看见窗外极速倒退的街景,和一闪而过的几辆警车。
浑身没劲,肌肉酸软无力。她抬起手,搭上门把,但车门锁死了,拉不开。
旁边传来一声低笑,“想下车?不去见你男人了?”
手无力地垂下,陈逸坐直身体,目视前方陌生的路段,冷声问:“他在哪?”
半个多小时前,仓库里,杨洛平说:“想见你男人吗?好,我带你去。”
但陈逸还不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他就扑了过来,绕到她身后,一手箍住她的脖子。紧接着,脖颈处传来一阵轻微刺痛。
这种感觉既熟悉又陌生。
读书的时候,操作课上同学们经常互为为实验对象,不止一次用一次性注射器或者输液器针头扎过对方。
明白过来他对自己做了什么,陈逸用尽全力掰开他的手,捂住脖子一连退了好几步,心中猛然窜起一股巨大的恐惧。
杨洛平站在原地看着她,嘴边噙笑,“怕什么,又不是什么毒|药。”
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注射器,细细的针头因陈逸的挣脱被掰弯,银色针尖上,仍不断冒出一滴滴透明液体。
陈逸咬紧牙死死盯着他,不敢想象他到底给自己注射了什么东西。
她告诉自己要镇定,不能自乱阵脚,就算是毒品,他没扎进血管,只是肌注而已,不会有大问题的,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但很快,陈逸察觉到了身体的不对劲。她感觉很困、很累,身体开始乏力、没劲。
这种感觉持续了半个多小时,一直到眼下,才稍有缓解。
杨洛平专心致志开着车,一副完全没听见她问题的样子,陈逸提高音量又问了一遍:“他在哪?”
男人轻笑一声,抬了抬帽檐,眼神目视前方,“急什么,到了你就知道了。”
车内恢复寂静,陈逸无力地攥着拳头,脑海中悄无声息闪出一个片段。
那天,余笙笙婚礼那天,薛山在卫生间帮她系礼服绑带。在那方陌生而狭小的空间里,薛山说,等这段时间过了,要带她去一个地方。
是什么地方呢?
还有机会能去吗?
银色卷帘大门被呼啦一声提起,门外警察持枪进入,里面空无一人。
彤彤待在车里,见警察叔叔们进去了一小会,又尽数退出,没有任何陈逸的身影,突然大哭起来,使劲拍着车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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