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纳闷,继而议论纷纷。
“该不会是,有人给他介绍对象了?”
“有可能!”
“上回不是黄了一个么?嫌他邋里邋遢,一身油烟味!”
“这回又是哪家没有工作的姑娘?”
“怕也是城南的吧?”
“。。。。”
腿部矫健有力的何雨柱,龙行虎步地跨入了正院里的院子,忍不住瞄了几眼西厢位置后,心中火热地一把掀开门帘子,推门进屋。
此刻的何雨柱,连炉子也没心思升了,直接躺倒在床,回味。
西厢屋里,奶完孩子的秦淮茹,手脚麻利地将饭菜热好了,摆上桌子,就取下了围裙,拿了饭盒,说道:“妈,你们先吃饭,我去给柱子收拾收拾屋子,就回来!”
“嗯。”贾张氏不痛不痒地应了一声。
好几个月了,事情一向好好的,就不派人看着了。
再说,天大地大,吃饭为大。
出屋的秦淮茹,先是观察了一下对门,再低头快步,身子微微颤抖地,进入了宽广明亮许多的堂屋。
“柱子!”秦淮茹叫了一声。
“嗳,秦姐!”胡思乱想中的何雨柱,直挺挺地从床上站了起来。
脸红的秦淮茹,放下手中东西,就直接走了过去,装作没看见男人鼓起的一块包,勤快地收拾床上的仪容。
床被、衣服、袜子一团糟。
还有一股单身汉的特殊味道。
习以为常的秦淮茹,麻利地整理。
末了,拿了衣物,放进了盆里。
“柱子,怎么不生火?”秦淮茹随口问道。
“秦姐,现在就升,现在就升!”眼睛乱瞄的何雨柱,慌乱答道。
“柱子,姐真谢谢你了!”秦淮茹感激说道:“有了你给的饭菜,家里才能吃上点油水!”
“姐,您就甭跟我客气了!”自感男子气概爆棚的何雨柱,大包大揽地说道:“以后,只要您不嫌弃,下次从厂里带回来的,还给您!”
言真意切,不似作假。
“柱子!”从中感觉受到关爱的秦淮茹,禁不住悲从心来,猛地抱住何雨柱,将额头顶在他的肩膀上,哽咽到:“姐的日子,好难过!”
软香在怀!
未曾有过此经验的老处男,不止心脏“咚咚”乱跳,热血也不受控制地涌到脸面,形成一片紫红。
情动之中的何雨柱,很想做点什么,但浑身上下,肌肉僵硬如铁,竟是聚集不起一点儿力气。
“柱子,你能不能。。。借点钱给我?”抬头的秦淮茹,泪眼婆娑地看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