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开口。我看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你别自己扛着。”
逢宿心里自有她的打算,她不想把谈川过多地牵扯到一桩她自己都看不清楚的事件中来。
临挂电话前,谈川问她什么时间能够回来。
她只说再等等吧,总感觉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挂了电话,室内就归于安静,气氛变得压抑。
她其实在打这通电话前心情很忐忑,最起初是害怕谈川直接告诉她一个结果。可是现在更加忐忑,因为内心过于煎熬,人面对等待的时候,其实就是对于自己内心的审判。
你其实早就在心里有了自己一个知晓的结果,但就是面对外界事物的种种发展,恐慌事情最后的演变是否和你内心的想象一致。
如果你期待的结果是好的,一致的话,固然开心;可如果你心目中明明知晓结果是你最不想要见到的,一致的话,就最让人头疼了。
因为,你明明知道事情最后会发展成哪一步,可你毫无办法,只能够眼睁睁地看着你期许的光明堕入深渊。
她猜到王海和他爸有渊源,可王海在洛班家里说他之前和江念远还是同事。
那如果江念远真的认识她爸,也在那家医院工作,可为什么当年她在医院并未曾见到他,他在这潭浑水里又扮演的是个什么角色?
他不说,她就不问。
哪怕这结果不是好的,她也认了,这是她给予这段感情的尊重和信任。
但她也清楚,同时又有恃无恐地这点,就是,江念远和王海不是一路人。
她心里总也知道,这人,不会害她。
如果非得要问她是怎么知道的,女人的直觉罢了。
想到这儿,她嘴角勾勒出了笑意,手往自己兜里伸了伸,摸到了一把糖果。
榴莲口味的。
这是江念远离开他屋子的时候,装进她口袋里的。
她现在还能感受到那股触感,他把她拥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摩挲两下,“你要相信我,宝宝。”
我信你,至少榴莲糖能够证明我相信你。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新年快乐
☆、她一软你就硬了
下午的时候,医院突然忙了起来。
断断续续地伤员们被送到这里。
据派送的维和部队的士兵们说,其实从前两天开始,在罗基隧道附近,俄罗斯部队和格鲁吉亚部队之间零星的战斗已经持续好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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