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一个小小的声音传了上来,“不要脸。”
“老子还能更不要脸。”
妈的,老子要真不要脸,早就逮住干几回了。
“不要脸。”控诉。
“得,我不要脸,我媳妇儿要脸就行了。”
说着,往逢宿脸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两把。
逢宿挥拍了下他的手,作势要打下去。
“呸,谁是你媳妇儿?”
拍得有点轻,脸还在江念远手里,被捏得圆鼓鼓的,让人看着只觉得萌得不行,没有一点杀伤力。
可逢宿说完还不解气,“不要脸。”
江念远感觉手下绵绵的一团,笑了,“谁接话谁是我媳妇儿。”
“远,你悠着点。”
门外突然传来了安德烈的声音,估计是被两人刚才的动静给招来的。
逢宿笑了。
江念远脸色黑了。
逢宿挑挑眉,示意,喏,你媳妇儿。
江念远脸色更黑了。
妈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鬼东西。
没好气地对着外面来了句,“滚犊子。”
说的是汉语,门外的康康听懂了,这句话,江念远老是用来骂他。
杵了杵安德烈的胳膊,用俄语说,“远让你滚蛋呢。”
安德烈脸子也黑了下来,骂骂咧咧地走了,带着康康走了。
这啥人啊,他考虑这给人提个醒,还被你骂。去他妈的,老子不管你了。
想起刚才那人欲求不满的没好气声,又不厚道的笑了。
哼,就你有媳妇儿,憋死你丫的。
江念远拉着逢宿坐回去,小姑娘别别扭扭的。
得,任谁男朋友和她爸的死沾上了,估计都得闹别扭。
江念远点了根烟。
“你能不能少抽点,烟瘾大的。”
江念远勾勾唇角,“媳妇儿,给你讲个故事。”
“五年前,我是个医生,h市市医院的。别的咱不吹嘘,哥当年可是里面最年轻的外科主任。”
逢宿看着这人,说话也不看她,说一句抽口烟。
五年前,他也就二十五六岁吧,那可真够年轻的。
“有天晚上正吃饭,刚从医院回去,就接到电话。有人出了车祸,急救手术,临时加台。”
说话的时候,刚好把上个烟圈吐出来,逢宿看他侧脸隔着烟雾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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