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带路的那个年轻人轻轻吸了口气,“你们都误会这位医生了。”
边说着边把江念远后面的人带出来,众人看,是那个受伤很严重的伤者。
江念远偏头,对着安德烈说:“这个,拜托你了。”
顿了顿,又说,“看着救,能救活,最好,不能救过来,他的命。”
安德烈点头,朝着伤员走过来,车厢里的其他人都给他让路。
一时间空间内寂静无比。
江念远踱到刚刚质疑他不救人的那位身边,勾唇笑了笑,“你刚刚跑挺快啊。”
那人没吭声。
“你跑那么快,怎么不把这人给背上?”
车里鸦雀无声。
江念远看了眼这人躲闪的目光,面色有些讥诮,却是不再发问了。
米莉亚维克多等救援队的人面色都不太好。
不过也是,如果一群人抛却自己的生命,把健康安全财富丢到脑后,为了一些陷在灾难之中却并不相识的人而献出自己的一切。
却因为想要拼命救出更多人的性命而遭到质疑和谩骂的时候,又怎会不心寒。
人性多复杂。
可该他们做的,只会一点儿不少。
维克多指挥救援队帮助其他伤口崩裂的伤员清理,小部分受伤极为严重的,先暂时治疗,手术等到营地去做。
毕竟车上情况不允许。
车子行到营地的时候,江念远先是搭档安德烈做了两台手术。
出了手术帐篷的时候,江念远一直提着的心才算暂时松了一松。
直接抬脚去逢宿原本在的帐篷,掀开帘子,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逢宿,不见了。
☆、神经病啊你
江念远猛地转身,掀开帘子就疾步往外。
“看到逢宿了嘛?”
拉着帐篷外的伤兵就问。
有人一脸迷茫。
“见到我女朋友了嘛?”
周围都问了个遍,都没有人知道。
“怎么了?”
康康走过来,看到江念远有点像热锅上的蚂蚁,刚刚转了有一会儿了。
江念远沉声,“逢宿不见了。”
康康心上一沉,“你别急,我帮你问问其他人看见没?”
江念远没接话,怎么可能不急。如果真不着急,只能说明事情没发生在自己在乎的人头上。
“刚刚在帐篷里的姑娘朝着东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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