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远笑骂兔崽子还开起了黄腔。
看他面露苦色,江念远有些不忍,“你这副表情是欲求不满?”
强子捻了捻烟灰,“我这下是彻底栽进去了。”
别的就算江念远再问也死活不肯说了,妈的,总不能说我他妈在床上被娘们收拾了吧?忒丢人。
江念远拍了一把强子的肩膀,“行了,等着喝你喜酒啊。”
“没问题,中午留下来吃饭啊。”
两人说着说着就到了中午,江念远正想拒绝,就收到条短信。
来自媳妇儿。
“中午报社忙呢,公司楼下吃一口,你别管我了。自己好好吃饭啊。”
想了想给她打电话的“老板”,顺手回了句,“那我晚上去接你,你也好好吃饭。”
那边又回了个“好”字。
“你给谁发短信呢?”
江念远头还没抬,直接回了句,“你嫂子。”
强子也笑,“得,铁定查你岗呢。”
“说是忙,中午不回来了,那就在你这吃吧。改天你带上你女朋友,我带上她,大家一起吃顿饭。”
“行。”
这边逢宿把在茨欣瓦利的来龙去脉都讲了讲。
提到江念远的时候,谈川全程都很沉默。
“就这些了。”
谈川感觉逢宿就这样轻飘飘的把经过讲出来,他真不知道是她太傻,还是太聪明。
也可能她早就知晓他的这些心思,不过是对他没这方面的想法罢了。
“你和他……”谈川还是问出了口,话完毕,眼神还是出卖了他的心思。
逢宿有些踌躇不决,她是个成人。
成人意味着什么呢?那就是说从思想力的角度来看和小孩子依然是本质上两种不同的生物了。它会有自己的观察,有自己的思考,有着对外部环境自己的判断。
谈川……的心思,她并非不懂。不过是因为不喜欢,装作不懂罢了。
她会选择说清楚,他是她很重要的朋友,她不希望因为这产生隔阂。
从某些方面来说,她在父亲走后并不知道江念远的存在。那段时间,她的人生就好像被置放在一个狭小的盒子里,而这盒子就被封存起来,投掷在大海之中。
她随着海水漂浮,上上下下,不知道归宿和方向在何处。前路没有灯塔,只有藏在暗处的礁石。
她虽后来习惯这样的生活,却并非不害怕。还好谈川出现,他是她的师,她的友,她并肩作战的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