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煜不理她的胡缠,问道:“那核儿呢?还不快吐出来埋了。”
明兰心一愣,支吾起来:“嗯,我那半枚,想是没核儿的。”
她还没到贪得无厌的程度,吐吐舌头又道:“嗯……你先休息,我回去了。”
抬腿就要走,被慕子煜一把扯住道:“往哪儿去?吃了我的果子,这就拍拍屁股要走?”
挣了两下,奈何慕子煜攥得紧,眼看走不脱,明兰心灵机一动,便想来个以进为退。
她把身子一扭,脸一抹,挨着慕子煜呵气如兰,脸红眸柔,又娇又羞道:“既然这果子我已经吃了,之前的交易便算不得数了。嗯……我也不好白占你便宜,这样,你就要了我吧。”
说着就要去扯衣服,慕子煜听她这么一说,着实吓得不轻,忙放了手跳开,摇头道:“不好不好,若我就这么要了你,师父知道,不得扒了我的皮?”
明兰心见唬住了他,正自得意,却不知慕子煜已经识破她那“以退为进”的诡计。
只听他自言自语道:“我一身皮厚,就是扒了两层,想来问题也不是太大。”,说罢,也把脸一抹,露出一脸奸邪入骨的淫笑来,上前要去扯明兰心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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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个小丫头花容失色,手脚打颤,几乎站立不稳。
她拔腿要跑,却不妨脚下踩空一滑,跌做个“满堂彩”;忙爬起来又走,却被衣裙丝带一绊,摔了个“狗啃泥”。
眼看慕子煜越逼越近,就要扑身上来,明兰心吓得炸毛,手脚并用就要开溜。
慕子煜大喝一声:“哪里去!”,从宝囊里取出绳子就来套。明兰心人小,爬得又快,哪里套得着。连丢三下都落了空,却被她逃出院子,不知去向。
慕子煜两步追赶上去,早已不见人影,他只得摇头无奈道:“晦气晦气,到嘴的鸭子竟也飞了。”
他这一闹却是惊动了徐娇娘。
徐娇娘彻夜未眠,苦修功法。早听得他院中吵闹,心中已隐隐憋着股火气。此时又听得他这里响动,心头火气再难控制,跳下床来,披了衣服,提了鲸鸣就去寻他。
关好院门,慕子煜正待回屋,想等天亮再去寻那冤家。不妨被徐娇娘一脚踹开院门,举刀冲着他就砍。
慕子煜大惊,不敢去接,忙侧身闪过,见她一脸阴沉,不由得战战兢兢道:“师姐,你好到是走火入魔了耶?”
徐娇娘捉刀在手,戟指喝道:“既然你睡不着,想是年轻气盛,一身精力无处发泄,憋的辛苦。我心善,见不得旁人遭罪,便来与你操练操练。废话莫说,吃我三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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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唰唰三刀着头就来,吓得个慕子煜面如土色,心惧胆颤。
他哪里敢接,只能抱头鼠窜,却被徐娇娘伸出脚来一绊,跌做个“见面红”;忙爬起来要走,又被徐娇娘赶上着屁股一踹,摔了个“猪供食”。
徐娇娘趁机飞扑而来,嘴里大喝:“哪里走!”。
只见她手起刀欲落,目标正冲着自己下半身而去,慕子煜吓得魂飞魄散,手脚并用就爬进里屋,紧紧闭了门,又推桌子,搬凳子死死堵上,仍是止不住冷汗直流。
徐娇娘两步赶上,就要破门,只听慕子煜在屋里叫道:“师姐,师姐饶命!我再不敢吵闹了。”
徐娇娘不听,拿着刀只管叫门:“开门,开门!我再陪你耍耍去来,好好泻泻你的火气。”
二人直闹到五更天明,徐娇娘才收刀离去。还道若再听得吵闹,便来替慕子煜去了根源,管教他“药到病除”,再无火气。
见她走远,慕子煜才得空将那果子吃了,在床上坐定,收心聚神。
约莫到了五更半,他正下床要去洗漱,却又听得门外有猫叫。他道:“不停当,像是那冤家又来了。”
这回他也不去门外看,只在窗边守着。片刻功夫,明兰心果真推开窗,鬼头鬼脑地往屋里探看。慕子煜上前一把拿住,低声道:“这天也亮了,你还来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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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兰心嘻嘻一笑,有些调皮:“好哥哥,你怎么不来寻我?想先前说的是哄我呢?”
慕子煜把脸一板,伸头往窗外左右张望,不见徐娇娘,这才放下了心。一把将明兰心提进屋来,往床上一丢,他急急道:“小声些,我师姐想是那几天来了,火气正重。若被她听到这里吵闹,又要提刀来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