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宴喝下一口茶,询问道:“怎样?事情办妥了吗?”
手下们扑通一声,纷纷跪地求饶:“是小的不中用……求相爷饶命!”
李宴把杯子砸到这些人的身上:“废物!锦洞村就十来户人家,这都不能悄无声息地给屠了吗?”
手下哭了:“相爷啊,那锦洞村已不是十来户人家了。”
李宴暴怒:“那有几户?他们还能从地里长出来不成?”
杀手丧着脸,伸手比了一个数:“三百多户,紧紧挨着,这家出了事,那家就会立马赶来帮忙……好像就是专门防着咱们下手呢……”
“废物!都给我死一边去!”
李宴砸了好一会儿东西,终于恢复理智。
既然锦洞挖不过去了,他索性挖城墙过去!
“去!给我挖城墙!”
这次领命的手下也哭了……
救命!这城墙到底是用什么做的?
他们挖到天亮,被守城士兵发现了,都没挖出一个洞……
李宴气炸了:“给我挖!每天晚上挖!往死里挖!”
李宴差一点儿,在暴怒中扔掉“阿金山铁矿图”……
不过很快,他反应过来,立马又跑去捡了回来,宝贝地抱在怀中了。
李宴的决定,可把谷寒酥乐坏了。
安城的城墙一直坏,大油脸知府就得一直向谷寒酥进货。
有几次,大油脸知府都在谷寒酥面前哭诉,甚至怀疑起谷寒酥对年糕的处理方式有问题,否则为什么每晚都招惹耗子?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现在,谷寒酥和周无恙,已经没有了玩乐的心情。
这一路走来,见过太多难民肇事了。
也不知道,周家人和流放队伍有没有遇到不测。
谷寒酥同周无恙商量后,把马车收入空间,把马儿放入农场。
两人手拉着手,准备瞬移到队伍里去了。
你还别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谷寒酥和周无恙加入流放队伍的时候,正好有一伙难民在抢流放队伍的马车和驴车呢!
“啊!”
这是周诗诗的声音!
谷寒酥和周无恙一同,往周家人的马车瞧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