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寒酥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不想听。
周无恙忍不住笑出了声,特意大声喊道:“那还不是因为上一次,我都没开始,娘子就疼哭了嘛!”
“啊啊啊啊!你不许说了!”
谷寒酥一着急,直接伸手捂上了周无恙的嘴巴,松垮的衣襟什么时候敞开的,都不知道了。
直到谷寒酥发现,周无恙再次泛起狼光的凤眸。
谷寒酥才立即捂回自己的胸口,站起身就往空间宿舍跑去了。
“流氓!”
虽然用了周无恙的药,但毕竟是第一次,不适感,或多或少是有一些的。
谷寒酥跑步的姿势,都有些别扭了。
可她也没跑开几步的,就被周无恙打横抱走了。
谷寒酥没好气道:“周无恙!”
周无恙嘚嘚瑟瑟应着:“嗳!在呢!”
谷寒酥红了脸颊,声音和气势都变弱了,娇声道:“夫君,人家还,还疼着呢……”
周无恙笑了:“那正好!为夫给你上药!”
“周无恙!”
“嗳!在呢!”
“你讨厌!”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你!”
好家伙,这句话都学会了!真是不学好的,净学坏的!
两人边打闹边冲洗了一番,终于出了空间。
谷寒酥带着周无恙瞬移回了客栈:“母亲见不到我们,该着急了。”
谁知,客栈大门敞开,大堂里一个人也没有……
流放队伍这么多人呢!
这个时辰了,不可能都还在睡着。
起码周母没有晚起的习惯,谷寒酥和周无恙都很清楚这一点。
所以他们意识到不对,立马分头找了一圈。
楼上,楼下,后厨,马厩,也都没人!
这时,周无恙耳朵微动。
“夫君?”谷寒酥也听到了细微的动静。
周无恙一个轻跃,来到一堆稻草前,揪出了躲在里边哭泣的店小二。
“说!人都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