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无恙仔细观察着门外的动静:“或许他得罪了人。”
谷寒酥想一想,感觉还是不太可能。
以卫福安的性子,见着上级哪有不巴结的道理,除非他巴到老虎屁股上了。
算了,算了,不想了。
“等他醒来,咱就知道了。”谷寒酥又看向周无恙,“夫君,他什么时候能醒?”
“我刚刚给他喂了醒酒丸,大概半刻钟就能醒来!”
“那我们先带他离开?”
“行!”
谷寒酥是没法带着卫福安瞬移的。
所以只能靠周无恙用轻功,把卫福安带出去了。
两人约好到白水河,许老板的画舫船上见。
“你先走,我帮你们把风!”
谷寒酥在周无恙身后,四处张望着。
见周无恙安全地,将卫福安驮到了屋顶上。
她也松了一口气。
正当谷寒酥准备离开时,竟意外被身后的花丛,钩住了衣服。
“什么破花!”也太扎人了吧!
谷寒酥用力扯着衣服。
谁知,她和花丛之间的拉扯,却牵连到了一旁的小盆栽。
一个小盆栽倒下后,那一排的小盆栽,就像多米诺骨牌一般,一个挨着一个倒下。
乒铃乓啷的声响,引来了隔壁院子浣洗衣物的仆人们的注意。
“谁?谁在哪儿?”
大伙纷纷往声源的地方赶来。
谷寒酥见情况不妙,用力撕扯。
结果,这花丛就好像要跟她过不去一般。
她扯开了一块,另一块又被勾了上去。
越急越难挣脱……
眼看着仆人们的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了!
这时,一个女仆指着花丛大喊:“啊!”
其他女仆纷纷来到跟前:“你喊什么呢?”
“小姐的小汤圆,原来是跑这里晃悠来了!小姐在院里,都快急疯了。”
“那你快给二小姐送去吧。”
女仆来到花丛前,抱起地上的小狸奴,开开心心找她家小姐领功去了,根本没留意花丛中,谷寒酥脱下的外衣……
谷寒酥刚瞬移到画舫船上,周无恙扛着卫福安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