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无恙无奈:“我的傻娘子……”
谷寒酥撇撇嘴:“嘁!一会夸人家聪明,一会又说人家傻,好的赖的,都让你说了……”
周无恙苦笑着,给谷寒酥红肿的脚腕上了药。
没再耽误时间,周无恙把谷寒酥背到了身后:“走吧。”
“嗳?夫君,我自己能走!”谷寒酥挣扎着想要跳下来。
周无恙颠了颠身上的谷寒酥:“就这样挂着吧,这样为夫更放心。”
“哦……”谷寒酥乖巧不乱动了。
“累了,就眯一会儿。”周无恙的声音很轻柔,谷寒酥总能从中,感受到无限的宠溺。
不过,谷寒酥现在也意识到自己在拖后腿,有些过意不去了,语气里都不自觉带上了歉意:“夫君……”
周无恙打断:“嘘!酥酥抱紧了,大家都会没事的。”
“我不会让你,也不会让母亲他们有事的,相信我。”
这一刻,谷寒酥心中满满当当的安全感,与浓浓的依恋在发光发热。
她只觉浑身都暖烘烘的,连脸颊上划过的刺骨夜风,都没有了棱角,也不割人了。
谷寒酥听话地收了收双臂,把周无恙搂得更紧了。
小脑袋也靠到了周无恙的后劲窝上,柔柔地蹭了蹭,小小地撒娇了一会儿:“有夫君真好!”
周无恙心里甜滋滋的,歪了歪脑袋,磕了磕谷寒酥的小脑瓜子,以示回应。
接着,两人又把注意力放回了找人上边。
可是崖寿山实在是太大了。
谷寒酥和周无恙就像无头苍蝇。
时刻警惕周围的动静,还得防范野生动物。
若是能有人来帮忙就好了。
谷寒酥还这样想着。
就听到了身后卫福安,何家人,与烛龙寨兄弟的声音。
“周先生!周夫人!”
谷寒酥还在周无恙的背上呢。
对于这对小夫妻之间亲密的举动。
卫福安与流放队伍里的人们,已经见怪不怪了。
所以大伙都没有表现出多惊讶,或者多尴尬。
“卫大人?何老爷?你们不是回客栈了吗?怎么在这儿?”
卫福安抱拳:“伤员已经在客栈安顿好了,我们是过来帮忙的。”
谷寒酥好奇:“你们怎么知道,我与夫君在这儿?”
何武简单地解释了一下。
原来,谷寒酥和周无恙刚刚专心追寻曾大人的护卫队,经过了客栈附近都没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