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弥被他夸得将要脸红,正要说句自谦的话。听见他混不正经来了句:“真想亲死你。”
苏弥:“……”
“我在正儿八经跟你交心,你就说要亲死我。可恶死了!”
她甩手往前走,蓝色半身纱裙因为大幅度走路的动作而颤得像朵花在开,大腿往下的裙面七分透,足以看清她纤长双腿。
谢潇言低头跟上,握住她手腕将人擒住在怀。
苏弥不满地瞪他。
他说:“我这个人呢,没你那么巧舌如簧,如果一定要表达现在的心情……”
一个蓄势待发的吻落下。
“唔,口红……”
苏弥费尽力气把他推开。
谢潇言:“亲嘴你管什么口红。”
说罢,不由分说又吻过来。
苏弥也不再挣扎,抛去杂念,一心一意迎接他的吻。吻到眼神交缠在一起分不开,呼吸堆在胸膛,重重呼出,他敛着眸看她:“感觉到了吗?”
苏弥颤巍巍:“什么?”
她的手被按在他的心口:“我激荡的心声。”
“……”苏弥无语地把手抽出来,去包包里翻找口红。
她一边涂一边往前走,谢潇言悠悠笑着跟在后边:“自己说的话可别忘了,以后多让我爽一爽。”
苏弥:“可以是可以,不过你先把你嘴巴擦擦。”
他摸出手机,对着屏幕照一照,有点舍不得,但还是听老婆话动手擦干净了。
反正今后也不用绞尽脑汁秀恩爱,他也得到了承诺,可以正大光明地被人偏爱。
苏弥眼见人跟不上来,走出去一段又回头一看:“谢潇言,我说你能别笑了吗?快点儿走路行不行?”
他恢复拽样:“我哪儿笑了?”
“……”
到底怎么样才能驯服这种孔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