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威胁之下,苏弥示了弱。要是真硬来,她怕影响明天的工作。
谢潇言扶住她的腰窝,将她腿捞过来,让苏弥坐在自己腿上,这样就方便很多。方便他看着她,明目张胆地引诱,换来无处可逃的失控。
她羞赧的眼近在咫尺,他淡淡笑着看她,声音微沉:“我发现,这种事好像也会上瘾,是不是?”
苏弥摇头。
才不是。
他挑眉:“只有我上瘾?”
她点头,小声的:“嗯,只有你……”
攥住他衣料的手心攒聚着热潮,她刚说完,就屏了一口呼吸,坠落在他胸膛,才缓缓吐出那一口滚烫。
谢潇言抽了两张纸巾,放她手心里,再将自己潮湿的指塞进干燥的纸巾里,逼着她擦。苏弥的手绵软无力,有一下没一下地帮他拭着。
他嘲弄道:“口是心非比赛,你一举夺魁。”
苏弥:“……”
缓过神来,她稍稍加快速度替他擦手,末了,又搂着谢潇言的肩膀,凑近问:“可以用嘴巴吗?”
他的眼神暗了暗,苏弥又被他盯得难为情地低头。她不太在这种事上提建议,能让她说出口,必然是十分期待了。
“喜欢我用嘴?”
“嗯,喜欢的。”她声音很轻。
谢潇言:“具体一点。”
苏弥脸颊烧起来:“就是……算了!愿意就愿意,不愿意就算了。”
“当然愿意,我对你可是一向有求必应。”
说着,谢潇言抱着她往卧室走,漫不经心问了句:“所以你要不要考虑考虑续个地老天荒的?这样我们就能做到地老天荒了。”
“……”
好下流啊……
不过苏弥却鬼使神差地“嗯”了声,说:“我想想吧。”
……
这天晚上做完适量的运动,谢潇言突然想起来乌龟还没喂,他出去了一阵,苏弥没想太多,已经准备入睡,却在这时又接到他的电话,谢潇言在电话里情况紧急地说:“普普生病了,我带它去趟医院。你先睡。”
苏弥一下坐起:“怎么回事?”
他说:“可能是肠胃炎,老毛病了。不知道是不是那次在外面流浪感染了细菌。”
听见他取钥匙开门的声音,她赶紧说:“你等一等,我跟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