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挨一巴掌:“臭小子!没事损你弟弟干什么?说一句,你顶一句?我怎么把你养成这样?”
帅望揉着脑袋:“你也就对我又打又骂的,跟别人装君子装累了,回家拿徒弟出气,除了我,谁给你这么好的理由啊!”
韩青真是被他打败了:“原来我还得谢谢你,给
我这种好机会?”
帅望点点头,再一次用水滴眼可怜兮兮地看着韩青,韩青瞪他一会儿,慢慢伸手揉揉他的头,终于叹气:“我也不舍得你。”臭小孩儿,让你早熟早恋,这下子开心了吧?让你知道什么叫责任,你还以为小时候呢?你打碎玻璃,父母付钱。你终于长大了,去,自己替自己付帐吧。
韦帅望顿时面孔一皱,他咬牙忍着,那一脸忍痛的表情,让韩青长叹一声:“别担心,我去同你师爷说。”
帅望过去,紧紧抱住韩青,哽咽:“那我也不舍得你!我不走我不走!”
韩青笑:“是吗?那我告诉你干娘去。”没长大的死小孩儿啊!唉!
韦帅望紧紧抱着韩青,眼睛埋在韩青肩上,咬着牙忍泪。他是想回来感动说服他师父师爷的,结果发现,原来最动感情的是他自己。原来用不着挤眼泪,他得拼命地忍着眼泪。帅望抓着韩青手臂用力摇两下,象小时候耍赖哀求一样:“师父!”明知道没有用
,还是忍不住:“我同芙瑶说,我们先订婚,过两年再结婚,好不好?”
韩青苦笑:“你同你父亲商量,我没意见。”
韦帅望想到也许能再混两年,终于破啼为笑:“让师爷郁闷死吧。”
韩青搂着韦帅望的肩,傻孩子,你明明已经觉得现在这个身份捉襟见肘罩不住你了,外面大好河山,美人香车,你还是恋恋不去?韩青长叹一声:“师父把你纵坏了吧?”
帅望白他一眼:“我后背到现在还痛呢!你什么时候纵过我?”
韩青轻轻抚摸他的后背:“早打你,你就没那么大胆子到处闯祸,我也不用这么早让你走。”等我想起来修剪你时,你已把房顶都顶破了,算了,参天大树,不是种在院子里欣赏的盆景,你去吧。
帅望瞪了韩青一会儿,叹气:“你再多纵我点,纵得我不知道好歹,忘恩负义就好了。”
韩青微笑:“念旧确实不利于健康成长,往前看吧。”
韦帅望歇一会儿,吃点喝点,又到山上各处转了一圈,在冷良久大肆搜刮了一通,冷良大骂一通,帅望笑:“我要拿够一年的,免得以后拿不到。”
冷良怒:“拿!拿个屁,你这是抢!”然后想起来了:“哦,他不准你再回来了?”
帅望闷声不响,只管往兜里装,冷良又气:“你快给我滚吧,你真要走,少不了你的陪嫁,别找由子祸害我了!”
帅望笑:“呸,老子是娶老婆。”
冷良冷冷地指出:“倒插门不叫娶老婆,叫入赘。是你去侍候人家父母,不是娶媳妇回来侍候自己父母。”
韦帅望沮丧至极:“滚!”摔门而去。
冷良在他背后喃喃:“这是你滚,不是我滚。”沉默了。
韦帅望拎着一袋子瓶罐,发现冷兰冬晨都不在家,然后在冷颜处见到冷兰,可怜的美少女正在发飚:“混蛋!混蛋!这是怎么回事?这是谁负责的?你们眼见着,不吭声?”
帅望笑,冷兰一抬头看到韦帅望:“你笑个屁!”气,都是你那狗屎爹,告诉我一声就是了,干什么去告状?
帅望招招手:“笨蛋,过来。”
虽然笨蛋两字挺难听,冷兰还是过来推他一下:“你回来干嘛?我听说你以后不回来了。”
帅望骂:“靠,你听说了不替我求情去?”
冷兰动动嘴,意思是:爱莫能助——你师父还用我去求情啊?至于那个人,我才不要同他说话。
帅望笑:“算了,冬晨呢?你们两个不成天腻在一起?”
冷兰气道:“那个狗屎长老成天支使冬晨做这做那的!”然后哭丧着脸:“把我降到冷颜的手下那儿当手下了,再降我就要去领着人巡山了。”
帅望笑得:“那工作适合你,天天山上山下看风景,那多好。”
冷兰认真地想了想:“你说得对!”两眼冒火星,妈的,让你们折磨我,我还不干了呢,我倒要看看,你们还能把我怎么着!
帅望笑问:“你难道没副手吗?把活安排给副手,有人做错,你就揍他一人,多简单。”
冷兰后面站着的田际,当即吐血了:“我的爷爷啊!小的今儿刚来,小爷您别给姑奶奶出这主意啊!”
冷兰一脸阴笑地看着田际,田际结巴道:“兰姑娘,这,这小子不是好人,您不能听他的!小的我忠心耿耿,我,我是能力有限…”
韦帅望吐吐舌头:“咦,谁这么聪明给你安排个滑头当助手啊,正好弥补你的不足。”
冷兰顿时大怒回头:“我有啥不足?我好得很!”
帅望笑:“真的?那我把田际带走了,你自己管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