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添默默无语,两眼泪,平时小韦和气惯了,大哥大哥地叫着,叫得何添真有点做人家兄弟的幻觉了,忽然间人长大了,应该涵养更好的时候,结果他失恋变疯狗了,何添长叹,我的命真苦啊。
韦帅望是有钱,何添可是有执行权啊,走到外面,人家看着,韦帅望是花钱的大爷,何添可是带来财源的财神。所以,何添把苏苏叫来聊天,阮苏苏还是摸着头发梢笑微微地出来,声音苏软地:“何老板。
”
何添笑道:“阮老板,您生意大好啊!”
苏苏笑道:“爷笑我们呢,爷是做大生意的,赏我们口饭吃,我们就开心死了。”
何添笑道:“苏苏,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跟你打听个事。平日里你同韦帅望聊天,他有没有说过运河的事。”
苏苏笑道:“有啊,有啊,他说要修条运河,从余国这边起横贯全国,啊哟几千上万里啊,泽被天下啊,你说好不好笑?我们都笑死了。”
何添脸色青绿,我靠,你们都笑死了…
长叹一声:“那他说梦话时说没说过为啥要从余国那边开始修啊?”
苏苏笑得软成一团,声音跟个小汤圆似的,又软又粘:“何爷您要问别人,别人还真不知道。”说到这儿,她瞪大一双圆眼睛:“咦,你怎么知道我们说过这话?难道韦帅望还跟别的女人开过这种玩笑?”
何添这一鼻子的灰啊:“你就别管这些了,告诉我,他是怎么说的?”
苏苏笑道:“我说南国产的冰绡穿着即好看又舒服,就是太贵了点。韦帅望说,这点小事,等他把运河别的地方停下,先修余国那段,运河一通,想要多少冰绡水绡的,都没问题,一气买它三船,让我穿一辈子不重样。”
何添当下口吐鲜血:“韦帅望你这个王八蛋!”捶胸顿足,以头撞墙,表演过全套悲痛欲绝之后,啥也没说,踉跄而去。
何添悲愤地将数千人,从富安带往边疆,去支边。
而阳春三月的微暖空气中,甜香缭绕的闺房里,苏苏坐在帅望膝上,正扭啊扭地给韦帅望看她头上的钗子:“看到了吗?上面那块翠怎么样?”
帅望闻闻:“挺香的。”
苏苏这回不但身子扭,捏着韦帅望耳朵的手指也在扭:“人家说那个翠啊!”
帅望笑:“不怎么样,不绿不亮,水头不好,果然是石头。”
苏苏这回倒不生气:“比于三头上那支差远了吧
?”
帅望道:“小秋新买首饰了?”
苏苏点头:“对啊,我也要。”
帅望笑:“人家自己买的,你要比,也得自己买,不然,还是让人给比下去了。”
苏苏大怒:“你再说!”捏着韦帅望的脸,又拧又扯:“说,你给不给我买?”
帅望笑:“买买买,来,给大爷笑一个。”
苏苏竖着小眉毛,怒目:“你先给老娘笑一个!”
帅望道:“你给银子,小的就给你笑个好看的!”
苏苏“扑哧”一声笑出来,扑到帅望怀里,缠着他:“坏人,你这个大坏人,反正你都会给我买,干嘛非气我?”
帅望笑,摸摸苏苏的小脸,你就生气时比较象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