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兰探头进来,扬起一边眉,威胁地。
韦帅望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能走。”挣扎一下,没力气,叹息一声:“我再歇会儿。”
冷兰问:“怎么了?”
帅望回答:“喝多了。”
冷兰道:“废话,你还想喝水吧?”
帅望笑,笑一会儿:“我去了趟王宫。”
冷兰骂:“都结婚这么多天了,你是不是有病啊?”
帅望轻声:“她看起来不快乐。”
冷兰道:“除了你这个傻叉叉,谁看起来快乐?”
帅望沉默,过了一会儿,再一次低头呕吐,这回,吐出来的东西里,带着血丝,帅望叹息一声:“惨了,我吐血了,人家喝一百次都没事。”
冷兰过去看看:“这也叫吐血,燕窝上鸟吐的血都比你吐的多。”话虽如此说,还是一只手把韦帅望拎起来,拖死狗般拖到客房里,扔到地上,叫一声:“来人,把他剥光了用凉水冲冲,放床上!”
冷兰放下臭烘烘的韦帅望,去看她的香喷喷的老公,不出所料,冷冬晨刚洗完澡,正换衣服呢,冷兰忍不住笑:“他难道吐你脖子里了?”
冷冬晨面孔抽搐,再一次想吐:“别提那事了,嗯,他怎么样了?”
冷兰笑道:“治好了,看他下次还敢来!”
冬晨笑:“没听他惨叫啊。”
冷兰道:“伤着心了,估计是没力气叫了。”
冬晨问:“怎么了?”
冷兰道:“他去看你姐姐了。”
冬晨停了一会儿:“那么…”
冷兰道:“看不出来他是这种人啊——”
冬晨道:“韦帅望在这方面有点——智障。”半晌:“他对韩掌门,何尝不是!在别人看来,未尝不蠢。”
冷兰微微垂下眼睛,嗯,在她眼里,就是蠢,不过,女人对男人的情长总是欣赏的。
第二天,韦帅望很精神地起床,一见冬晨先告状:“昨天你老婆欺负我。”
冬晨道:“我看你被揍得轻。”
韦帅望委屈得:“重色轻友啊。”
冷兰道:“谁让你喝多了跑到我这儿来吐!?”
帅望笑:“知道自己醉了,当然得找个安全地方,不然睡着了被人切成八块怎么办?”
冷兰倒沉默了,嗯,无论如何,韦帅望醉得走不
了路了,会爬来他们家,韦帅望认为这里是安全的地方。
冬晨怒吼:“你下次再敢吐我身上,我把你切成十块!”
韦帅望笑,沉默一会儿:“梅子诚不在,芙瑶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