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望叹气:“你一小白痴…”
于兰秋瞪着眼睛,人家国家的穆桂英挂帅那是威风凛凛,我们这儿的穆桂英…咋一点也不受尊重呢?
帅望望天:“唉,我本来不是出这种主意的,我是说,我是说,大军缺粮草,这才是你们面临的主要问题吧?千里迢迢的,从外面运粮过来,虽然,河道我们也在挖,可是远水解了不近渴。你应该抓点人来种田了,再出个告示,那些没人来声明所有权的田,谁耕归谁,一个月内拿地契来开种,原物归主,一个月以外拿地契来种地的,没人占的还归他,有人占就只剩一半所有权了,如果拒不归顺,旧契作废。所有收益,军民对开,免徭役免军役,再无其他租税。这条件,应该能收到一大批饥民的。然后对白山关,围而不攻,断绝他的水粮供应,不断骚扰,城中缺水少粮,自然怨声载道,这个,如果事情危急,大家自然都团结起来守城。可是,如果你们没有进攻的意思,只是一副我们在此安营扎寨了,我们要开始幸福的农耕生活了,城里守卫自会松散,然后城中人也会往外跑,人心散了,你再招安,就容易了。”
梅欢笑:“你说得对啊,哎,真是很有道德的主意啊…”
帅望笑,就是,我温柔敦厚。
梅欢想了一会儿:“不过,大军压境,久驻不战,恐怕皇上…”
帅望点点头:“对,情势不允许你用上策,下策是一
边派人下毒,一边改造云梯,或者…”不不不,不行,我师父说了不许用炸药,不能用炸药,不用那种炸药,我也能造出火炮来,可是我不能制造杀伤性武器,哎…真郁闷,老子造出刀来,有人用刀杀人,关我屁事。
唉,可是如果明知道边上有一疯子要砍人,还递刀,那好象就不对了。
糟糕,老子惹出事来了,可是老子平不了,怎么办?我果然是惹祸精。
梅欢见韦帅望无限烦恼,她好歹也算知音一枚,当即大笑,捅捅韦帅望:“你肚子里又有一个超损的主意对不对?”
帅望无语望天,对,我正在天人交战…哭丧着脸:“梅欢梅欢,快拿忠君爱国之类的给我洗洗脑袋,来来来,同我说敌人不算人,都是蟑螂,一脚踩死没问题。”
梅瞪大眼睛,呃,她没想过这个问题,两军交战勇者胜嘛,这个,跟对方是不是人有什么关系,就是因为是人,所以才叫战争嘛,如果是动物,那叫打猎嘛。
梅欢摸摸帅望的脑袋:“你是好人。不过两只狗抢骨头时,不能讲道义,否则会饿死的。”
帅望点头:“对,势均力敌的打斗叫战争,可是拿炸药去炸平人家的城,那,那叫屠杀。”
梅欢张大嘴:“你能炸平他们的城?”
韦帅闭紧他的嘴:“不能!”
梅欢盯着他看,黑狼道:“他身上带着炸药。”
逸儿惊奇地:“真的?拿出来我看看…”
韦帅望气馁,乱套了乱套了…这群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
逸儿笑道:“黑狼,你按住他,我来搜身。”
韦帅望吐血:“不行。”爬起就要跑,已经太晚了,被白逸儿一把拉倒,黑狼倒是不想抓住韦帅望,可是韦帅望往起蹦的势头太猛了,他怕伤到白逸儿,所以,毫不客气地一脚把韦帅望踢个跟头。
帅望惨叫:“黑狼,你这个王八蛋!”
然后被白逸儿点住穴道上下其手。
黑狼一边轻声温柔地抗议:“逸儿,这样,不太好吧?”一边指点:“唔,那个黄色盒子里就是。”
帅望气得:“姓黑的王八蛋!”黑狼把一只苹果塞进他嘴里。
白逸儿哈哈大笑,咦,姓黑的臭小子对付韦帅望时一点也不象傻子啊。
白逸儿同黑狼,把那黄盒子打开来研究。
韦帅望嘴里叨个苹果躺在草地上象只烤乳猪。
梅欢跳起来,退后再退后,炸药啊,你们就这么玩?别炸我一身血。
于兰秋已经吓傻了,这些家伙们…超乎想象之外。
白逸儿把苹果拿下来,无限温柔地问:“小师弟啊,这个黄色的膏膏,怎么用啊?”
韦帅望答:“你奶奶个球,快点给老子解开穴道,不然老子…呜呜呜!”苹果又塞进嘴里,被白逸儿点了笑穴。
韦帅望笑得全身都要抽筋了,泪流满面,终于认栽了:“呜呜呜,点火,用普通的黑色火药引爆就行了…”死小白,我恨你!嚎啕:“死小白,我师父不让用这个,他是真的不让用!”
提到韩青,白逸儿也迟疑,眼看着这么好玩的事玩不上,她不禁生氛:“我不管,你想办法把城给我炸一下看看。”
韦帅望哭泣:“我想,我想,快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