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的表情一时间有些扭曲。
出现在他的面前的是留着一头金发的青年,他的表情看上去依旧平淡,却带了几分淡淡的狠意。
是欧泊!!!
“我早就知道你们会来到这里……哈,真的是差点被那个女人得手了。”
欧泊手中的刀子轻轻地在五更夜见的皮肤上划过,皮肤上极为清晰的割裂般的疼痛浮起,让他没忍住皱起了眉头。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五更夜见有些吃力地抓着对方的手臂,露出了不解的神情。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难道不应该是你最清楚么?”欧泊眯起了眼睛,露出了一个优雅从容的笑。
“我真的不知道。“五更夜见耸耸肩,他尝试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带了些嘲讽的意味,但实际上他连扯开嘴角的那一点笑意也变得如此虚弱,
“不过,我倒是并不介意你杀死我。我想你应该知道吧??我也并非无法杀死的人。”
“只要你的枪对准我的脖子,扣下扳机,那么我就会以最为痛苦的方式死去……这个弱点,恐怕知道的人并不多。”
“不会以为我不清楚你在想什么吧?”欧泊轻描淡写道,
“你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生死,或者说,死亡才是你真正的归宿。”
“如果我杀死了你,那恐怕才是你最终的目的……呵,真是没想到啊,如此痛苦的现实已经将你逼迫到这种程度了吗??你觉得死亡于你而言反而是最为轻松的事情??”
“……”
五更夜见闭上了眼睛。
他不再想和欧泊过多争论,又或者是失去了继续说话的力气,根本不想再继续争论下去。
“如果你想死,那么我必然不可能让你死去。”
欧泊的手扣住了身后的门把,他的眸子依旧充斥着轻蔑,直视着琴酒的双眼,
“我会让你以最痛苦的方式活下去,这就是我对你的恶意,五更夜见。”
“吱呀——”
他的手指扣上了门把手,伴随着门被推开的声音骤然响起,欧泊终于退回了地下室的门之后,并猛地将门关了上去。
“你要带我去boss那里?”
五更夜见沉默了许久,终于明白了他想呀做什么。
“是啊,我还能怎么办?”欧泊耸耸肩,语气倒是意外的平静,
“是你干的吧?五更夜见,我知道,这种事情只有你干得出来。”
“我干了什么?”五更夜见迷惑。
“你杀死了那几位干部,却对外宣称是我干的。”欧泊淡淡道,
“想要杀死我,就必须拥有正当的理由。你是什么时候联合了其他人,让他们说出这种造谣至极的话来的??只是为了杀死我,你还真是废了不少心思呢。”
不愧是欧泊!居然一眼就看出了他做了什么!!
不过如果换成贝尔摩德话,她大概会注意的更早点吧?
“……你高看我了。”五更夜见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有些艰难的笑容出来,
“你居然觉得依靠我一个人就能杀死那么多的干部?我都不知道我有那么厉害。”
“你说的我差点都相信了。”欧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