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括点头应下,他无法和春生解释,他惊讶的其实并不是这种医学现象有多离谱。
但春生说得对,现在他们都好好的,就是最重要的。
阮乔其实一直没想好怎么和陆然还有春生说,但两人谁都不相信他是单纯去集训,接二连三地追问。
阮乔实在扛不住就交代了。
春生还好,说停两天去看看他。
而无比耿直的大直男陆某可真是卧了个大槽了,一块长大的兄弟喜欢男人就算了,竟然还揣崽了。
不能细想,细思极恐,大直男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来了一趟,阮乔还故意逗人,摸着小肚子说:“宝宝乖,这是你陆叔叔,以后给你买小车车。”
“不行,”秦濯隔着衣服在阮乔肚子上亲了一口,
“宝宝的第一辆小车车一定是我买的。”
陆叔叔被两人膈应得连夜开着大车车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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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生到的时候,阮乔正在花园里做手工。
“秦濯!”阮乔举手叫了一声。
坐在窗户边工作的秦总出来,把小祖宗抱进屋内。
春生跟在旁边捂嘴笑,这默契一看就不是一天两天能有的。
“瞧把你惯得。”春生说他。
阮乔眨眨眼:“要把有限的精力用在美好的事物上。”
花力气玩耍,ok,花力气走路,no。
春生被逗笑:“你也别太懒,动弹动弹对身体好。”
阮乔觉得有道理,眼睛一亮说:“晚上我们去坐船吧,这里的湖景特别好看。”
春生戳他:“说得好像你会自己划船一样。”
阮乔撇撇嘴,探头往书房那两人的方向看,八卦问:“你还没和我说过跟沈括是怎么回事儿呢。”
春生想了想:“缘分吧。”
阮乔比了个biu的手势:“加一。”
书房内。
秦濯之前便知道沈括是因为春生去的榕城,但他一直不知道其中的原因,若说沈括从十几岁就开始惦记一个小孩,那也不可能。
加上沈括当初那么肯定地让他去榕城查祁宋的案子,他又因为这个案子认识了阮乔,秦濯从来不相信巧合。
沈括为什么会知道祁宋的事情,这个世界上只要搜寻过就一定会留下痕迹,但秦濯没有查到一点沈括和祁宋或者阮家的联系。
“你是不是一直都知道什么。”这是秦濯第一次开诚布公地问沈括这件事。
虽然很不可思议,但排除一切不可能之后,剩下的又会是什么。
沈括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反问秦濯:“你不觉得,从某个时刻开始,你也变得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