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东方鹤露出一丝微惊。
“先生慢慢吃葡萄吧,孤要陪将军用午膳去了。”
他推着夏寒青扭头便跑了。
饿到谁也不能饿到夏寒青,还有他们的崽!
“你搬到宫里住吧,这样我就能时时见到你了。”
日日晚上趁宵禁前入宫也太麻烦了,正经夫妻反而更那跟偷情似的。
夏寒青本想拒绝,但一对上萧则绪亮晶晶的眸子又不忍拒绝,“臣听殿下的。”
他低头在夏寒青脸上亲了一口,“相公你真好。”
“殿下……”
“这里人多,不要这样叫。”
夏寒青看着来来往往的宫人都感觉到了诸多异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那你亲我一下,我就答应你。”
夏寒青只能硬着头皮抬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旁边的宫人只当什么都没有看见,垂下了头。
十一月中旬
商会钱庄出了乱子,许多商人从钱庄兑出来的全是,出庄子时没发现,一到市场上准备买卖物件被当地人发现竟是。
导致平珠和燕云的市场全部乱了套。
赫连咎没有办法,一匹快马连夜赶路又进了燕云都城,气冲冲地冲进了萧则绪的书房。
萧则绪正在盯着手中的一把刀币和铜钱仔细对比来看。
燕云商人不熟悉刀币,平珠商人不熟悉铜钱,双方虽学得了辨认的方法,但这一次的却做得很真。
“太子殿下,我们的钱庄出了问题,商人们围着我们王城正闹呢,你可有什么见解?”
萧则绪却没理他,只提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最后递了过去。
“照着这上面的地址挨个查过去,一查一个准儿。”
“你怎么知道的?”
赫连咎眯了眯眼,难道是萧则绪故意设圈套?
萧则绪撂下笔,指尖轻轻在桌面上扣了扣,“难道三王子做这件事的时候就没想过会出现这种情况?”
“额……”
赫连咎终于闭上了嘴。
“那你既然知道会有,为什么还任由他扩散。”
萧则绪朝福乐使了一个眼神,福乐很快便领着旁边的宫人出了书房,待只剩下萧则绪两个人,他才歪头轻笑。
“不扩散,你怎么对付你的兄长呢?这屎盆子你不扣到他头上,怎么算是师出有名呢?”
赫连咎这才恍然大悟。
他大笑几声才朝萧则绪道:“都说我兄长阴损,你比我兄长还要阴损,那你这次不会也打算利用此事对付你兄长吧?”
萧则绪却冷哼一声,“这事本就是他做的,孤不过是顺水推舟,怎么算得是阴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