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玚敏感的从对方的后半句里品出了几分危险,可他却只是微微怔了一瞬,便撕扯着,将刚刚的吻延续了下去。
褚如栩说的也算是事实。
言玚腹诽着。
如果连褚如栩都无法将他再次引入一段稳定关系,那其他人就更不可能了。
不会有别人,只有你。
言玚很想把这句话告诉对方,他甚至想将这句类似承诺的情话不负责任地延展开。
如果你早出生几年,甚至不会有柏鹭。
或者我们早相遇几年,我可以耐心地等待你长大,虽然这样听起来,会很像那些被社会批判的「处心积虑的混蛋老男人」。
再或者更巧合些,我们是儿时的邻居,你不会和其他人一样议论、评判我,只是奶声奶气地叫我「哥哥」,让我难过时就抱抱你。
也许有人陪伴着度过那段昏暗无光的青春期,自己就能在无可避免的挣扎中,学会如何成为一个更好、更包容的成熟爱人。
在浮沉的律动中,言玚的思维却似乎比平时还要活跃。
虽然第三种想象看起来最美好,但如果有选择的机会,言玚觉得自己可能会选第二个。
他到底还是没有那么贪心。
只要让他知道未来会有褚如栩这样的人出现就好了。
言玚擅长忍受寂寞,也习惯忍受寂寞。
褚如栩该和现在一样,在优渥的家境中无忧无虑地成长起来,不经历挫折委屈,看不见任何腌臜。
而他,则会把其余所有人拒绝在自己的世界外,并耐心等到对方成年那天,带着一束漂亮又庸俗的玫瑰出现,温柔地将一段彼此全身心投入的初恋,送给褚如栩做十八岁生日礼物。
真可惜啊。
言玚第一次体会到了叶玦某次说过的酸话——
“喜欢的本质是总觉得对爱人亏欠。”
……
和褚如栩在一起的时间总是流淌得格外快,毕竟开了荤小男孩在性事上似乎都有点索求无度。
但三整天没出门多少是有点夸张了。
腰酸背痛、实在有点忍无可忍的言玚,面无表情地将手里的书扔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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